都市:從一遝地契開始

新鮮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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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從後山的院子出來,一路上極為安靜,幾乎寂靜得有些嚇人了,夏日裏連一絲蟲鳴都聽不見,他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像是早就已經習慣。

晚上月亮被烏雲層層遮掩籠罩在深沉夜色後,狂風卷過,暈出一片陰邪之氣,柳岸抬頭看了看深沉夜色,嘴角僵硬地勾了勾,“是個好天氣。”

柳岸熟練地從顧家麵向後山院子的後門走了進去,他倒是還警惕地看了一眼攝像頭,見上麵開啟的燈光沒有閃爍,似是不屑地用鼻子輕哼了一聲。

他抬腳就徑直往仆人們住的院子去,殊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通過另一邊蔭蔽的針孔攝像頭落入別人的眼中。

顧望天在監控室裏看著柳岸的行徑,狠狠攥緊了拳頭,雖然早就已經猜到也發現柳岸不對勁動機不純,但畢竟是在顧家呆了幾十年的老人了。

就連顧望天都可以說得上是也由柳岸看著長大的,現在眼睜睜看著柳岸要去迫害顧家的人,這樣的叛徒行徑還是讓顧望天極為惱怒的。

看著青筋凸顯的顧望天,蘇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幾個閃身之間就跟到了柳岸身後。

有體內邪氣保護,今天月亮被遮,反倒是更加方便了蘇陽隱匿身形了。

柳岸的腳步越發急促,倒是一點點偶沒發現自己身後跟著有人。

眼見著穿過前麵的小花園就到了仆人住的院子,柳岸忽然頓住腳步,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拿著拐杖拄著自己,一瘸一拐地歎著氣往前走的人。

那仆人猛地看見柳岸還嚇了一跳,往後跌了兩步,差點一個踉蹌摔到地上,“管……管家?這大半夜的,您怎麽在這兒?”

實在不是這仆人反應大,大概是個人看到現在的柳岸都得嚇一跳。

死了一段時間的人四肢僵硬,臉上泛著一股青黑的死氣,五官都僵硬地動彈不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仆人看,他忽然張了張嘴,說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