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誅心。
要想問到答案，光靠蠻力是不行的，比起血肉模糊，蘇陽倒是更傾向於溫和一點的方式，比如攻心。
“當然，你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我硬要了你的性命，我能有什麽好處？再者，你也看到了我的實力，我想要殺你，隻需要動動手指頭，我為什麽要騙你？”
柳岸修習這些功法，是為了不死，而不是獲得什麽多強大的力量，這樣半路出家休息功法的人，如果能有修行正道的機會，大抵也沒有幾個會自願墜入邪道。
更何況柳岸還是成天沉浸在邪氣的折磨和反噬之中，那邪氣蠶食心髒所產生的痛苦，蘇陽縱然沒經曆過，也能想象得出來沒多麽好受。
柳岸忽然低下了頭，似乎是在思索蘇陽這話的可信程度。
蘇陽也不急，就靜靜等著柳岸的回答，這柳岸倒也的確沒讓蘇陽失望。
“好，那你想問什麽？”柳岸不是傻子，他今天就是不回答，像他這樣的小嘍囉，蘇陽問不出話自然就會殺了他，如果回答了，說不準還能有一線生機。
果真是螻蟻尚且偷生。
蘇陽抬起腳，“好，那你跟我說說你是從哪兒學到的這樣的歪門邪道？還有這陣法，你又是從哪兒學到的？這亂葬崗，除了你和我，還有誰來過？那木偶又是怎麽回事兒？”
“木偶？”柳岸皺起眉頭，“那破木偶，你不是早就已經發現了？還讓我那木盒子鎖了起來，放在王爺的枕頭邊上？後來難道不是你又取走了？哪兒還有什麽木偶？”
這柳岸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蘇陽逼視著柳岸，“我說得可不是那個破舊的洋娃娃，你最好仔細想想，還有沒有什麽木偶上刻著人的生辰八字的？還有這陣法陣眼裏，到底存得是個什麽東西？你真的不知道？”
“你……”柳岸擰緊眉頭，“這陣法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