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從一遝地契開始

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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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看了看那老人,見他同樣是滿臉的不忍和難過,甚至還有濃濃的愧疚,知道眼前這一幕也不是他誠心為止。

還不等蘇陽說什麽,地上躺著的人已經沙啞著掙紮著開了口,“這……不……不能怪你……你那時候……也那麽小……沒…沒事的……生死有命……”

這些人對著老人竟然是毫無責怪之心。

隻是這樣,反而讓老人更加愧疚了一下,竟然忍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蘇陽愣了一下,這才禁不住地想著這小小的一片山穀,可能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加團結和厲害。

這世代多年這些家庭都安穩居住在這裏的感情,絕對已經不亞於骨肉相連的親人感情了。

蘇陽臉色都難能地跟著溫和了幾分,低頭伸手按上了那人的脈象,細細把了把之後,心裏立馬就有了數了。

這病其實原算不上多麽嚴重,隻不過這麽一日日熬,就容易越發病危,以至於要人性命。

充其量就是過於眼中的肺炎了。

隻是這肺炎和平常肺炎相比有些與眾不同,所以這老人幾幅尋常的藥方子下去,不僅沒有治病的功效,反而是將人醫得更嚴重了些,體內四處炎症發作,集體又都被關在這裏,所以不大舒服罷了。

看著蘇陽鬆開了手,族長和老人立馬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麽樣?如何?可是有救?可是能治?”

蘇陽本來想說沒什麽大事,尋常弄點外麵消除炎症的寒性草藥,再輔以一些溫和性藥草,加上讓那白熊瞎子放點兒血,也就沒什麽大事兒了。

看著剛才那白熊瞎子對他一副尊敬的樣子,蘇陽想著要點兒血應該也不難,寒性藥草,過會兒讓熊瞎子帶他出去拔幾顆就有了。

至於那溫和性藥材,蘇陽在進來的一路上也看見了,這山穀裏頭還是單獨劃了片地方,種了些草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