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這下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不停地甩著自己的腦袋，“我的世界肯定出問題了。”
後麵的男人呆愣愣地坐在那兒，差點兒又要抬腳下飛機，“不行，我要去摸摸這個白熊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一切肯定都是我的幻覺。”
但這次，駕駛員沒再拉他。
那男人還不等打開艙門，自己就低低地嗚咽了一聲，轉頭撞在了絕對夠堅硬的玻璃上，不停地安慰自己，“不，這是假的，這都是假的，是幻覺，全部都是幻覺。”
蘇陽才不管自己的行為引發了多大的轟動，反正這兩個男人不該記得的事情，蘇陽都不會讓沒他們記住的。
一轉身，見著白熊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樣子，輕笑了一聲，蘇陽輕歎了一口氣，“有時間過來找你玩，好不好？”
白熊猶豫了一瞬，點了點頭。
蘇陽無奈地一搖頭，“你要保護好長白一族的族人，現在血蝙蝠的頭領既然已經死了，剩下那些，你應該都能打得過吧？”
看著白熊又點了頭，蘇陽才繼續道，“保護好他們，這也是你的福氣，以後都是對你有所助益的。”
白熊聽不懂這句話，但依稀卻覺得這些話，自己都是曾經聽到過的，而且也正是因為這些話，他才會一直守在這裏，現在聽到這句話，白熊又再次賣力地點了點頭。
蘇陽轉身幹脆利落地拉開飛機艙門，一個翻身直接躍了進去，偏頭看了一眼外麵的白熊，勾唇淡淡地笑了笑。
因果輪回，天理報應，這句話，蘇陽是明白的。
他覺得並沒有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白熊這輩子如此守護長白一族，才會換來自己現在的蓬勃靈氣，日後若是能夠積足善報，便是有能形成這長白山的山靈也說不準。
往後自然就是一帆風順。
蘇陽坐定了半天，見那駕駛員還沒有一點兒動靜兒，輕咳了一聲，直接抬手按住了駕駛員的肩膀，涼涼地道，“你如果再不開，不如你就永遠留在這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