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一眼他的姿勢，“怎麽？是當真不想活了？”
被蘇陽這樣冰冷森然的眼神從上往下掃過，林毅頓時周身一個激靈，心中自然是極為不服氣的，但是陡然感受到心髒處傳來的隱隱的疼意，他立馬就戰起了身。
隻是麵上卻是忍不住地露出了一副忍辱負重的表情來。
蘇陽輕嗤一聲，不懈地掃量了他一眼，“那我問你，當初在顧家，是誰把你救走的？”
林毅對蘇陽問的這個問題，並不感受到意外，但麵上卻還是露出了幾分複雜之色來，“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你會相信嗎？”
蘇陽麵上沒什麽太大變化，甚至是還輕輕打了個哈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一直到現在為止，我也沒見過那個人到底長什麽樣子。”林毅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也不太好看，顯然是自己努力了很多次，結果每一次都失敗了。
蘇陽看著林毅，輕輕揚了下眉頭，同樣是意思很明顯，示意林毅繼續說下去。
縱然心裏頭不情不願的，但是蘇陽卻是萬萬拒絕不了的，隻能帶著怒意地繼續道，“那個人每次都披著極黑的鬥篷，又戴著麵具，況且自從他把我救走之後，我基本上也就沒什麽機會和他再單獨相處了。”
蘇陽斂眸思考了一下，其實倒也正是這個道理，看林毅這個模樣，就知道他大概也算不上是什麽多有天賦的人，就連墳山上的那麽多人都能說犧牲就犧牲，眼前這個林毅不用想就知道，大概也沒有多重要了。
這麽想著，蘇陽和顧望天對視了一眼，見著顧望天帶著幾分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輕輕點了點頭，見他也是能想通的，蘇陽才又看向了林毅，繼而淡聲問道。
“那你一身亂七八糟的功夫又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林毅看著自己的手現在被蘇陽廢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再有如何淩厲的功夫，現在也都是用不了了，這個蘇陽簡直就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