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人族当兴

何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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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人族衣着简朴,就算是改成麻衣了,为了方便工作战斗,大家穿的,也很清凉。

所以,白皓早就知道玄女的身材很好,但现在蹲在木桶里,抬头望着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也不禁觉得眼前一黑。

太挡视线了,都看不清玄女的表情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白皓,玄女似乎也愣住了。

“嗯,玄女,你听我解释,我是在练习遁术,才在你浴桶里出现的,我发誓,我不是一早就藏在这的!”

白皓低下头,连忙解释道。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白皓心里惨叫不已,却又不敢乱动,怕玄女误会。

“哦,是吗?”

玄女终于出声,说话间不咸不谈,似乎不是在生气。

白皓听见淅淅索索的声音,知道玄女是在穿回衣服,但更加紧张了,要是她穿上衣服,就是为了方便痛下杀手怎么办?

自己躲还是不躲?

耳边,玄女又开口了,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说了一段让白皓呆滞的话,“族长,其实你不用撒谎,你就算早就藏这里,想要偷看我,我也不会生气的,男人,我理解的,下次你还想看,直接跟我说就行。”

不!

“你误会了,玄女,我……”

白皓听了这话,颅内血压升高,隐隐间看到一世英名和自己挥手说拜拜,站起来就要解释,刚开个头,浑身上下无数毛孔喷出血雾,瞬间将浴桶内染成血水一片,然后眼前真的一黑,晕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等到白皓再次醒来,只觉得身体每个地方都肿胀疼痛,像是被人揍了三天三夜。

“莫非是玄女揍的?”

他还记得晕死前,似乎是在玄女的浴桶里,但怎么晕的,却有点不明白。

等到神志彻底清醒,灵力游走全身,白皓这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真是命大。

在看过巫支祁最后离开的遁术演示后,白皓十分羡慕,当场就要试验,仗着自己有功德金光保护,就沟通水源大道,施展水源遁术。

好不容易散开身躯和水汽结合后,再往神念预选的地点组合身体时,却出了差错,根本就没法凝聚足够的水汽,眼看身体就彻底消散了,但幸好不远处,玄女放了桶水正打算洗澡,冥冥中生出感应,借助那桶水具现了身体,但毕竟消散时间还是太长,身体是出现了,还不稳固,最后又差点崩碎,导致白皓晕了过去。

好危险啊。

白皓感叹,却还是有些兴奋,当然不是因为看了玄女的身体,而是因为经过这次莽撞的试验后,他算是正是掌握了这门水道神遁,只是不太熟练而已。

巫支祁能随时随地在任何地方来回闪现,但白皓自己,目前恐怕直接借助实质存在的水,才能浮现。

有弊端,但也算是一门妙用无穷的神通的,只要身体消散的速度够快,很难有躲不过的攻击了。

“族长,你终于醒了。”

玄女的声音悠悠传来,白皓身体一僵,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刚刚,真是在练习遁术?”

见过白皓的异样后,她清楚白皓很可能就是遁术出了意外,不是在骗她,心里居然有些失望。

“你终于信我了!”

白皓振奋,觉得自己又恢复了清白名声,“我就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嘛。”

“但你真的看了。”

玄女回答,声音中带着笑意。

白皓又愣了,几度张口,但发觉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那两座山峰自己确实看了,说起来,还挺不错的,又高又……

刚想到之前,思绪就控制不住的跑偏了,白皓怕玄女看出来自己脸色不对,赶紧起身,若无其事地说:

“那什么,没事我先走了,你忙吧。”

这一下床,白皓才注意到,这似乎还是在玄女的房间内,那个木桶还摆在原地内,但血水大概已经倒掉了。

玄女站在一边,似笑非笑,身上麻衣,上半身只罩着胸腹,下半身是短裙,笔直结实的大腿暴露无遗。

白皓不敢多看,连忙往屋外走去,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他,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浑身疼痛,走路摇摇晃晃。

刚打开房门,扶着腰走了几步,不远处路口有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嚷嚷地转出,看见白皓这幅样子,从玄女房中走出来,都是一惊。

这两人,斗嘴斗成这样,当然是自持族长下第一高手的牦,和认为第一高手其实是自己的灰。

“我可以解释,我……。”

三个人对望下,都愣住了,白皓先开口,但还没说完,牦就断了白皓的话。

“族长,何必解释!不用解释!我都信!”

白皓张开口,还要继续说话,另一边的灰也是一副很明白的表情,郑重其事的说:

“没事,族长,我都明白,这事不会传出去的,毕竟你说过,你以人族为重,暂时不想**的事。”

白皓急了,“我是因为遁法受的伤,也因为那破遁法,才在玄女洗澡时候出现的。”

“什么,你们还一起洗澡了?”

牦也是吃惊,没想到两个人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都不是露水姻缘了。

“不是一起洗澡!”

白皓脸上发胀,气血翻涌,这一开口,尝试遁法的后遗症发作,身体疼得过分,又是“哎呦”一声呻吟,扶着腰脸色痛苦。

见此,牦面露愤愤,怒道:“这玄女也真是的,战斗的时候不依不饶,好斗得很,也就算了,这事怎么也这样?连族长也顶不住,看把族长折腾的!”

灰也少有的和牦统一战线,附和说道:“对呀,玄女有点不知轻重啊!”

白皓头晕目涨,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房门大开,有两把凳子越过白皓飞出,冷不丁砸到牦和灰身上。

两人挨了这一下,不敢久留,嗖嗖嗖就跑没影了。

白皓苦笑转身,对玄女说道:“你怎么不早点出来?不用砸跑他们,直接帮我解释一下,他们就不会瞎说了。”

“解释?”玄女靠在房门上,眉眼弯弯,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解释?”

这下白皓是真的愣了。

玄女哈哈一笑,笑得甚是张狂,像是调戏了良家妇女的恶霸,转身关上房门,掩去了她高挑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