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机时代:我在无限游戏封神

第71章 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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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道:“甚至会引起巨大的灾变。”

流风紧问:“什么灾变。”

刘义道:“九叔布下三阴缠花阵,一来是为了镇压恶鬼,二来,是为了锁住那具尸体的阳魂不入轮回,为有朝一日还阳做准备,那具尸体被人血滋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是大凶,阴魂缚地不入轮回必成大怨,如若那具阴魂从三阴缠花阵中逃脱,在错的时间回到本体,大怨入大凶,那可就糟了...”

阿蛮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那可不就成了魔了。”

此言一出,众人俱都感到一震。

流风讶然:“入魔?!这还是千禧年么?”

刘义点了点头,道:“凶尸入魔,将会是整个徐家村,不,是整个长唐镇的浩劫,凭你们,是不可能抵挡这一切的。”

阿蛮嘀咕起来:“难道是我的步骤错了?我记得之前都是要先把恶鬼放出来才行啊。”

司棋瞥向阿蛮道:“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说着他望向刘义:“我问你,那棺材里养的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们费这么大心力也要复活他?”

刘义摇了摇头:“那具尸体比我年岁还长呢,九叔也不许我多问,我在义诊的时候,听村子里的老人说是九叔的妻子,我想应该是吧,若不是一生挚爱,怎么会要做到这种份上呢?”

流风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徐舟徐景这些人。”

刘义又是摇头:“没听过。”

流风继而问道:“那慈姑呢?慈姑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这儿的人到处都在祭拜慈姑?”

刘义顿了顿,道:“哪有什么慈姑,只不过是幌子罢了,村里的人失踪或者是横死,就说是被慈姑收走了,其实就是被九叔抓了起来取血养尸,后来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九叔认为再从村子里挑人不是长久之道,所以才把目光盯向了外面,用千罗墓的幌子吸引你们这些人过来送死.....”

刘义又道:“村子里的人之所以那么相信慈姑的存在,的确是因为慈姑庙镇住了那些曾让徐家村鸡犬不宁的恶魂怨鬼。”

流风道:“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闹鬼,但这闹鬼也都有个源头吧,你在这村里行医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也不知道这背后的因果么?”

刘义摇头叹息:“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们做阴門行当的,自小就明白一个道理,恶鬼横行,必有冤孽,我不尽量远离,难道上赶着给自己遭灾么?”

刘义紧接着劝道:“年轻人,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但我还是奉劝你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眼下这情形,就算是九叔也无法应对,你们留在这里只会凶多吉少。”

司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鬼头刀,轻蔑道:“你还有闲工夫管我们,你以为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么?”

刘义道:“我跟你们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么?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如果我不听九叔的话,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司棋冷笑道:“作恶就是作恶,就算是被逼无奈,也是作恶。”

刘义自知逃不过,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既然你一定不肯放过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道细细的寒芒带着青光跃然出现,直朝司棋眼睛刺去。

司棋反应出奇,连忙提刀一记格挡,青光击打在刀刃上珰地一声弹开,刘义也借此机会脱离司棋的挟持,青光在刘义的指间回转,众人定睛望去,正是那枚他刚用来给阿费缝合伤口的银针,看来这个刘义也不傻,还知道为自己留一手。

司棋轻笑:“不愧是‘行当人’,针线活儿不错!”

刘义道:“我们四阴門行走江湖上千年,无惧死魂,也不畏强盗,我无心伤害你们,可这都是你逼我的!”

司棋嗔笑:“强盗?你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强盗?!真是恬不知耻!”

刘义道:“我说过,那不是我干的!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我取脏器的时候人都是等到人死透了才动手的!”

司棋道:“真是笑话,不如你去问问你那些做皮匠生意的祖宗,问问他们取人心肝,挖人脾肺,让人死无完尸是什么样的罪过?”

刘义闻言勃然大怒,道:“去死吧!”说着他手中结印,口中默念有词,一枚简单的银针在他的咒语加持下竟然化作了无数道银针,带着青光直奔司棋而来。

司棋身位灵活,一边躲,一边挥舞刀锋,一一格住,银针打在刀刃之上噼啪作响。

眼见越来越多绵密的银针袭来,司棋虽然能招架的得住,却没有办法靠近刘义分毫。

流风麒麟只能干看着,要是在川涂世界,还能跟这人斗斗仙法,但这可是和平的千禧年代,又没有武器在手,此等民间诡秘之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匹敌。

阿费道:“司棋,竟然他不想和我们过不去,不如就放他走吧。”

司棋凝眉道:“少废话!岐阴法集上面记载过,挖心夺肝足以让人身死魂灭,他明知故犯,还装成是伪君子,我最看不惯这种人。”

说完司棋身子半侧,将鬼头刀横栏在前,跃步进击。

流风麒麟直呼:“小心!”

无数银针从刀身两侧刺向司棋左右两边没有遮蔽的身躯,虽然不是要害,但银针有了法力的加持,击打力极强。

司棋的手臂上,腿上,腰上,被锐利的青光擦出很多条细长的血印子。

司棋眼睛都没眨一下,突进刘义身前之际,一个跃步跳起,变手挥刀直朝刘义胸膛砍去。

刘义完全没料到眼前的年轻人会以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进击,顿时神色大变,慌乱中他手形变化,无数银针飞回来抵挡鬼头刀的进击,怎料这一刀来势凶猛。

刘义奋力抵抗,终究是针细牛毛难挡横刀铁背,刘义胸前顿时被司棋砍出一道巨大的血印子,瘦弱的身躯因为抵受不住巨大的冲击之力,往后倒出数米远。

鬼头刀入木三分,但由于银针化解了劲力,终究还是没有要了刘义的命。

刘义在泥地上连滚带爬起身,顿时一口老血吐在地上,望着司棋那张冷毅而愤怒的脸,他狼狈的面颊之上稍显恐惧。

司棋一贯的原则就是不给敌人丝毫喘息之机,提着刀步步紧逼上前。

刘义看不到这人有任何的怜悯,鬼头刀见了血,在司棋的手上似乎更加多了几分杀意。

但刘义求生欲如此强烈,此刻又怎会乖乖受伏?

他看准一旁英发那被肢解得四分五裂的残躯,一手挥动针雨阻拦司棋的脚步,一手凭空拈出一根红线飞向了英发。

为死人缝补尸体,正是二皮匠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