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进了林家的宅子。
他们看见的,是一片狼藉的场景。
破败的家具,烂泥斑斑的地板,显然,这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
更令他们惊愕的是,府邸的深处,竟然堆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脸色惨白,身体僵硬,看样子并不像是镇上失踪的人,而是林府自己的人。
他们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心中愕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尸体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又跟一百年前一模一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两人走过破败的庭院,来到一间大的别院门前,随后看见别院的一间房间中亮着灯光。
王兆和胡来躲在外面,悄悄地朝着别院里的房间打量,随即他们看见的是一个出乎他们意料的景象。
屋内,悬挂着几枝吊灯,泛出幽幽的烛光,给整个房间铺上一层诡异的气氛。房间的中央,有一张铺着红色布料的桌子,桌上摆着酒和菜,一如庙堂中祭祀的设施。而在桌子对面,有三把大椅子。
那三把椅子上,坐着三个他们熟悉的面孔。
林盛,大曾哥,还有王广祁。
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仿佛在沉睡,却又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他们身上穿着华丽的丧服,头上戴着幽灵面具,诡异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鬼异。
胡来和王兆站在门口,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明明记得,这三个人都已经死了,他们的尸体都被他们亲眼看到过。但现在,他们却又活生生地坐在这里,仿佛他们从来没有死过。
胡来握紧拳头,他能感觉到手心冒出的冷汗。他用力抓住了王兆的手臂,仿佛想要从他的身上寻找一些支持。
王兆也是满脸惊愕。他看着那三个人,目光中满是不敢相信。
林盛,大曾哥,王广祁,这三个人他们都知道。
他们三个跟他们一路前往九州岛,他们三个都以极具夸张的方式死在众人的眼前,而现在他们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
王兆心中涌上一阵不安,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继续朝着屋子打量。
他们的四周是黑暗的房间,墙上的壁画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在讲述着古老的故事。
而那张桌子,被红色的布料覆盖,烛光在其上跳动,像是鬼火在舞蹈,周围的菜肴和酒仿佛被这恐怖的气氛吞没,几乎可以听到虚空中若有若无的低语。
整个场景让人无法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那是一种深深的,恐怖的吸引力。仿佛他们的存在就是这黑暗中的一抹亮色,又仿佛他们就是这黑暗的主宰,拥有着决定生死的力量。
王兆和胡来互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惊骇。
尤其是胡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事情不少,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这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看着那三个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们到底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理智?
胡来的心中充满了警戒。他觉得这个房间的气氛并不对,不仅不对,甚至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他感觉到的那股气息,那是他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体验过的强大和诡异。
那种气息,强大到足以令他身心颤栗,强大到足以让他的魂魄都感到害怕。那种气息,诡异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诡异得仿佛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透视他的内心。
胡来可以感觉到,那个气息似乎正在注视着他,似乎正在试图侵入他的心灵,似乎正在试图控制他的意志。胡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正在陷入一个无法摆脱的恶梦。
他猛然间抓住了王兆的手臂,他的手指在王兆的皮肤上死死地掐进去,仿佛要抓住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低沉而紧张,"王兆,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王兆被胡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看见胡来的脸上布满了恐惧。
他从未见过胡来如此失态,这让他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他们没有再做停留,立刻转身,迅速地离开了那个房间。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不敢再看那三个人,他们甚至不敢回头。他们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恐怖的房间。
当他们翻出林府的时候,当他们远离那三个人的时候,心中莫名地感到一股轻松。
然而,那个房间,那三个人,那股强大而诡异的气息,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们的心中。
在离开林府后,胡来第一句话就是:“赶紧回去,离开这里。”
在宁静的月光下,两人疾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胡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夜风中的寒冷,让王兆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侄儿,难道这事儿,咱们就这么不管了吗?”王兆带着怀疑,对胡来提出了疑问。
胡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可能管不了。”
王兆被胡来的话语震撼到了。胡来,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他们的底气,他们的力量,竟然说出了如此无力的话。
“那三个人,已经不是我们之前认识的人了。”胡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们现在,是一种非常恐怖的存在。那种恐怖,我一个人,是无法对付的。”
胡来的话,像是一把冷风,刺透了夜晚的寂静,也刺透了王兆的心。他从未见过胡来如此紧张,如此严肃。
王兆问道:“那三个人有多恐怖,《神藏经》都对付不了?”
胡来看着前方,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也闪烁着担忧:“除非我已经熟练掌握了《神藏经》的全部内容,否则……以我现在所学,根本对付不了......即便再加上你,可能也很难。”
王兆惊讶地看着胡来,这样的决定,对胡来来说,是多么的艰难,多么的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