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原本把魏淵和木匠分別安排了一個房間。
但木匠似乎想和魏淵聊聊,非要和魏淵睡一個房間。
魏淵還是第一次和這麽一個老梆子睡一個房間,渾身都不舒服。
“我覺得這和許家的血脈有一定的關係。”木匠說道,“許家的那些高手,沒有一個善終的。我曾經參加過幾次許家先輩的葬禮,整個人像是被車裂了,屍體在一夜間四分五裂的,慘不忍睹。”木匠說道,“京都十大名醫全部都來診治過,都沒有診治出什麽所以然。”
魏淵道:“很有可能是某種遺傳病,但年輕一代我還沒見過,見過我才知道。”
對於這種罕見的遺傳病,魏祖寶庫中也沒有記載。
隻能靠魏淵自己去探索和研究。
木匠歎息了一聲:“如果你能夠治好他們的這種病,朱雀草,是手到擒來的。”
魏淵點點頭:“明天我會見到許蚩尤嗎?”
陳逐鹿和許蚩尤,都對秦妙歌有想法,算是魏淵的兩個大情敵。
“他在國外呢。”木匠說道,“不過許蚩尤快回來了,他是煉血期八層的高手,年僅二十七歲,真的是一個天才!”
魏淵眯起了眼睛。
豪門的這些傳人,基本上很少有草包。
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各種資源的堆積,良好的環境,先進的教育,注定了他們從生下來那一刻開始就不再平凡。
整天還有人叫囂著,要靠十年寒窗苦讀超越豪門。
醒醒,人家幾代人的努力,憑什麽會被你十年寒窗苦讀就給超越了?
“許猛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參加過自由保衛戰。”木匠眼中有著一抹敬佩。
魏淵心中也肅然起敬。
對於這種人,魏淵還是很佩服的。
當年的那一場大戰,也正是這些人的付出,才有了現在的和平生活。
“許猛,應該是一個先天吧?”魏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