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家族病,不可逆,就算修煉這種功法,也不可能痊愈。”許猛抬起頭,眼神炙熱。
他看到了許家的未來。
魏淵口中的功法,決定了許家的未來。
“確實不可逆。”魏淵說道,“但那是對別人的,對我來說,一切可逆。”
許猛不知道什麽意思,隻是看著魏淵。
他和木匠不同,木匠看上去非常的和煦。
但實則賤兮兮的,卑鄙無恥,似乎沒有底線。
而許猛,則是非常的穩重。
就算是對魏淵再不耐煩,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譏諷的人。
“許老,我還是那句話,我大概需要二十個小時才可以將你治好。我也完全可以將功法交給你,但是,我希望您能夠絕對保密!”魏淵仔細的盯著許猛的眼睛。
不相信我嗎?
許猛看著魏淵,一字一頓:“你與我接觸的時間不長,可能不了解我的為人。但是你可以去問問木匠或者鐵匠。”
魏淵怔了怔,不知道鐵匠是誰,但也沒有深究。
“那我們開始吧。”魏淵說道。
許猛心中微微激動了起來,怔怔的看了魏淵很久。
忽然想起了什麽:“你餓了嗎,要不要給你準備一點吃的?”
你這才想起來?
真的是無利不起早,我來這裏已經兩天了,也不問問我吃了沒有。
現在見有好處了,大半夜的問我餓不餓。
“不用了,開始吧。”魏淵說道,“先把衣服脫光。”
你想幹什麽?
我是男的,而且這麽大歲數了,你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癖好?
許猛:“?”
魏淵:“?”
我這個問號,不是覺得我有問題,而是覺得你有問題!
許猛陰沉著一張臉:“脫衣服就大可不必了吧?”
你要是有病就自己去治治。
魏淵心中腹誹了一句,深深的看了一眼許猛,也不廢話,取出了一把人皇膏,抹在了他的頸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