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們兩個……還能再下作一點嗎?”
“欺負傷員是不是?”
林語晨滿臉通紅的跑出廚房間,她哪裏能讓王紅鸞當著陳言的麵,脫掉她的衣服?因為後背受傷,正好是內衣帶子勒著的地方,自然沒有辦法穿,是真的隻有一件睡衣。
不過,最後還是林語晨趴在沙發上,撩起衣服露出後背,讓陳言給她抹的藥。
因為王紅鸞說她不會。
加上陳言也不是第一次給林語晨處理後背傷,也沒那麽多顧忌。
“你這個藥膏,黑不溜秋,還有股焦味,真的有用嗎?”王紅鸞現在將生意寄希望在陳言的這款藥膏上,心裏很重視,所以也有點緊張。
陳言道:“金創膏的最大功效是止血,其次才是祛疤,當然也能促進傷口消炎愈合,但都沒有止血效果那麽立竿見影!像語晨這種傷,最起碼要三天後,才能看出效果如何……當然,我也是第一次調製,到底行不行,得看實際情況。”
林語晨無語道:“合著我是你的第一隻小白鼠啊!”
陳言嗯了一聲:“皮膚是挺白的,就是少條尾巴。”
……
給林語晨塗抹了傷口後,陳言又觀察了幾個小時。
確定沒有任何副作用後,才將半碗藥膏裝在王紅鸞拿來的一個空瓶中,準備去找袁牧,還剩下一些,則是交給了王紅鸞。
她需要拿去做化驗,檢測藥膏裏麵的成分。
這是作為藥品上市的重要標準之一。
下午兩點半。
陳言來到鳳凰樓。
不僅帶來了無極金創膏,還有那條白色蠱蛇。
袁牧早就在裏麵等著了,盡管征戰多年,早就到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境界,但是關乎自己的武道內功,也關乎他能不能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內心深處,還是忍不住緊張。
“二弟,你手裏拿著什麽?喔,這麽大一條蛇!”袁牧迎向陳言,眼睛看著透明的玻璃瓶,驚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