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平時,王紅鸞被一個男人這樣抓住手,肯定把他皮都抓破。
可是現在,麵對從未經曆的危險,被陳言這樣握住手,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竟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王紅鸞朝陳言看過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竟然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種熱烈的戰意。
說實話,陳言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一點不害怕,甚至有點渴望戰鬥,胸前在發燙,體內有股真氣在流轉,這有別於之前他在醫院給王紅鸞逼毒時的真氣。
現在的這股,更強大,更霸道。
“邪王真經!”
陳言腦子裏浮出這幾個字,正是從玉佩中得到的一種武功,隻是,這武功的名字裏居然也帶著一個邪字,不是邪醫就是邪王,真是邪了門了,留下玉佩的,不會叫邪神吧?
所以,自己現在偶爾表現出來的玩世不恭和神經質,也是受了邪派功夫的影響?
這個劃重點,以後要注意。
片刻後。
一群人從車子裏下來,每個人都戴著防毒麵具,這樣子估計親媽看著也認不出來,總共十八個人,十七個穿著黑衣服,獨獨一個白西裝,大概是為了顯示地位與眾不同。
這些人的手裏,都拿著家夥。
白西裝手裏是一把大錘子,“呯”的一聲砸在瑪莎拉蒂的車前蓋上,直接砸裂了。
王紅鸞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躲到陳言的懷中。
“下車!”
“聽見沒有!”
陳言先下車,然後,王紅鸞爬到他這一邊,兩人都從副駕駛門口出來。
白西裝看著陳言:“你哪隻啊?”
陳言笑了笑:“我是個醫生。”
白西裝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傻醫生啊!你以為自己英雄救美呢?你是壽星公上吊知道嗎?”
陳言道:“這麽說來,給王總下毒的,就是你們了?是你下的?不像,你好像沒這個本事,也沒那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