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就憑你那些酸掉牙的狗屁文字,可敢說這首詩也是你寫的!?”
眼見高士力重新拿了十壺酒過來,葉雲拿起一壺便看向辛不易質問起來。
辛不易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綠,心中複雜無比。
其他人全都鄙夷的看著他,眼神中再也沒有了對北夷詩仙的尊重。
誰人都知,辛不易最喜歡講究規矩。
因此,他寫的詩妙歸妙,但卻帶著一股刻板。
像《將進酒》這麽豪邁奔放的文字,絕對不會出自於這個老古板之手。
換而言之,葉雲僅憑此詩便可為自己正名!
他,絕對沒有偷辛不易的詩集!
甚至,辛不易的那本詩集到底存不存在,都要打個問號!
“就算這首詩不是老夫詩集裏麵的,誰又知道你會不會是偷的別人的詩?”
辛不易到底沒敢承認這首詩是他寫的,但卻依然堅決不肯承認是葉雲自己寫的。
而他身後,北夷使團那些人也紛紛喊了起來。
“辛老先生說的沒錯,這詩肯定是你從別處偷來的!”
“你既然能偷辛老先生的詩集,必然也會偷其他人的詩!”
“無恥小兒,竟然把本官一月前剛剛寫好的詩偷了出來!”
甚至,還有人妄圖效仿辛不易,將這首《將進酒》霸占成為自己的作品。
“嗬嗬嗬!”
葉雲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滿臉恣意道:“本皇子見過不少無恥之人,但卻還未見過你們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說完,他又將手裏的酒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酒壺摔的粉碎,大殿中的酒氣頓時又重了幾分。
“甚矣吾衰矣。
悵平生、交遊零落,隻今餘幾!
白發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間萬事。
問何物、能令公喜?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情與貌,略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