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一醒來,他就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逼聳的鐵籠之中,而抬眼望去,這昏暗的屋子裏,一個挨著一個,擺放了足足七八個大小不同的個鐵籠。
而這每個籠子裏都毫無例外地關著一個大活人。
陳山微微一動,就感覺胸口處一陣劇痛傳來,低頭去看,自己的傷口上被胡亂地塗抹了一些草藥。顯然保住自己命的並不是這些草藥,而是他自己那近乎變態的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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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自己最近的鐵籠裏關著的是一個女人,其容貌不俗,不過神情呆滯,滿臉憔悴,想來在這鬼地方是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姑娘!姑娘!”
陳山輕聲喊了兩句,對方這才將視線挪了過來。
“姑娘這是什麽地方?”
那姑娘並沒有答話,隻是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陳山。這詭異的氛圍,使得陳山大為不適,這裏麵的人,似乎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由於身上的傷口,尚未有所好轉,所以陳山現在也隻能是屈居於這個籠子裏,四周腐爛的氣息,不斷地向著陳山湧來。
而牆角處還有幾隻近乎有貓一般大的老鼠,貼著牆邊不斷跑動著,陳山視力極好,他發現這老鼠的嘴裏似乎還叼著什麽東西,當看清楚到底叼的是什麽東西之後,饒是他這般沉穩的心性,也不由有些感到毛骨悚然。
因為這老鼠的嘴裏,叼著的竟然是一截手指頭。
陳山收回目光,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現在所能希望的,就隻有身上傷口盡快痊愈,然後好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屋子裏所有的人,都是死氣沉沉的模樣,陳山身處其中滿是不自在。
就這樣在籠子裏躺了不知多久,這昏暗的房間裏總算是進了一絲光亮。隨後一個身材壯碩的光頭男子推門走了進來,他四處巡視了一番,最後目光挪到了陳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