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安等人的反抗,除了延長了自身的恐懼以外,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實質作用。
陳冰麵不改色地用刀劃開了這些人的肚子,最起碼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陳冰身上所洋溢著的那股無與倫比的恐懼。她用刀挑開了腸子,而後仔細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
過了片刻,她這才起身,緩慢地走向了陳山。
“回稟主人,他們的肚子裏確實有酒菜!”
在這樣的情形下,眾人不好去辯駁,也不敢去辯駁,陳山環顧四周,尤其是回頭看了一眼孟全真。孟全真神情異樣,臉上更是充斥著凝重的表情。
其實有些話是不用說出口的,陳山從孟全真的眼裏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疏離感,就好像她不認得自己了一樣。
話到嘴邊,陳山想說些什麽,可仔細一想,自己無話可說。
為了鞏固好這支隊伍,自己必須要用出些非常手段,慈不掌兵,義不生財這是千百年間都未曾改變過的古訓,所以當規則約束不了這些人時候,自己必須用雷霆手段來捍衛這個規則。
其中道理,陳山不願多說,她不指望孟全真能理解自己,隻希望她不會和自己背道而行就好。
他重新回過頭看著眼前的眾人。
“你們給我記住,凡事我有言在先,若是我不曾說到的,你們犯了過錯,罪責在我,若是我三令五申之後,爾等還敢不從,那麽就當以此為戒!軍法之下,並不容情!”
一眾軍卒默不作聲,因為他們確實無話可說。
陳山做的這些事情已然算得上是無懈可擊了,他並沒有苛待手下士卒,處理的事情也占盡了情理,眾人自然不好多說什麽。
不過看到這副血腥的場麵後,他們難免還是心有餘悸。
陳山這番舉動,無異於是殺雞儆猴,誰是雞誰是猴,此時再明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