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麽呢!”
“我就是怕你鬥不過高義,現在他可厲害了,都得到了楊廠長的器重,都當上保衛科的副科長了……”
秦淮茹心虛地低下了頭說道,都不敢看賈張氏眼睛,生怕露出什麽破綻來。
“哼!諒你也不敢對不起咱家東旭!”
“我可事先警告你,你嫁進了賈家,就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就算東旭不在了,你也一輩子是他的媳婦兒!”
賈張氏冷哼一聲,嚴肅地說道。
賈東旭嗝屁了,她就指望著秦淮茹這個兒媳婦給她養老了。要是未來有哪天秦淮茹要改嫁,那誰給她養老啊!她不得不先給秦淮茹打上一針預防針。
“知道了……”
秦淮茹悶悶地應了一聲。
她還帶著棒梗跟小當槐花兩個拖油瓶呢,就算想改嫁也難。
也就知道傻柱這種小蝌蚪上腦的人能一直舔著她,不過她也是看不上傻不愣登的傻柱。
傻柱這人養在身邊當條舔狗就挺好,要真嫁給了傻柱,說不定棒梗跟小當槐花三個孩子要吃苦呢。
“放心,我有的是辦法對付高義這個小畜生!”
“小畜生來跟我玩心眼兒,還是嫩了點兒!”
“他壞了我好事,讓我拿不到賠償金,我讓他睡天橋底!”
賈張氏陰惻惻地笑了笑,從鋪在炕上當床墊的被子下,掏出了一張白紙,這紙上麵寫著些字,似乎是單據之類的東西。
“這是什麽?”
秦淮茹好奇地問道。
“高義那小畜生的催命符!”
賈張氏說著就拿著那張紙條走出了房子,看方向似乎是去高義家。
“媽媽,什麽事催命符?能吃嗎?”
正在土炕上玩兒著的小當,奶聲奶氣地問道。
“槐花想吃糖!”旁邊年紀更小一點的槐花也奶聲奶氣地說道。
“我也想吃!”
棒梗也嚷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