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秦京茹了,連高義自己在今晚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門什麽娃娃親。
其實這些都是他臨時瞎機兒編出來,騙秦京茹的。
這秦京茹還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妹妹,血液裏都留著禽獸的基因。
就上門給自己說兩句話,就想他幫她弄一個監督員的崗位?
真以為他高義是傻柱那舔狗啊?!
呸!
但他說自己稀罕秦京茹也沒錯,不過隻是稀罕的隻是秦京茹的身子。
他就是饞人家的身子,他承認他下賤。
高義非常無賴地想著,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這樣的身子誰不饞啊!
既然秦京茹有求自己,那自己可怎麽也得收點好處。
你算計我,我也算計你唄!
他可堅決不肯讓人白瓢。
而且讓秦京茹跟了自己也挺好,以後在院子裏也能多個幫手,對付院子裏的眾多禽獸們。
不過可不像後世那麽開放,可以隨便亂來。
男女關係一個弄不好,就會被治一個流氓罪,他可得把事情處理好,不能惹事上身,影響自己以後的大好前途。
要是跟秦京茹打上一場撲克,就要娶秦京茹,那可虧到姥姥家了。
他跟秦京茹當牌友就挺好的,當夫妻可就免了。
就老秦家這禽獸基因,誰娶了誰倒黴,他可不想結了婚後天天被人算計吸血。
也是他腦子轉的快,馬上就想出了這麽個娃娃親的借口,以免打完撲克以後秦京茹纏上自己。
“唉,京茹啊,咱們可是有緣無分,當不成夫妻呐!”
高義又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傷感。
“啊?”秦京茹急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啥。
本來她還以為自己能釣上高義這個金龜婿,還把工作的事情給搞定。
誰知道居然是白歡喜一場?
眼看這到嘴了的鴨子馬上又要飛走了,秦京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