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得罪你了,怎麽著吧?”
青年吐了口煙,一臉桀驁的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你華山劍宗身正不怕影子斜,那我問你,陳正雲又是怎麽回事?”
果然話音剛落,陳叔華就立刻臉色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陳正雲正是犬子,兩年前就出國留學了,如今並不在國內…”
“那他在哪座大學?”
陳叔華拿捏不準對方的意思,可還是強裝鎮定的回答道:“濱州大學。”
“放你娘的屁!”
青年呸了一口,罵罵咧咧:“老子都已經查過了,陳正雲自從兩年前開學時去過一趟濱州大學,之後就再沒見過這個人,你自己的兒子沒去上學,你不會不知道吧?”
陳叔華還想演戲,結果對方跟早有預料一般,咧嘴一笑:“你還是少裝蒜吧,還有你華山劍宗的翻修工程,估計你名下的幾套豪宅和各類資產,另外還和兩個女人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這些事情,你又要怎麽解釋?”
陳叔華被青年連珠炮一般的問題問的有點懵,腦海中飛速運轉,才找到了應答的辦法:“這位長官,我從哪裏賺的錢,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吧?怎麽,難道我多買兩套房子,就算是背叛夏國了麽?”
他的語氣顯得很是強硬,甚至還帶有幾分悲憤,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青年不屑一笑道:“你的品行如何,當然跟我沒半毛錢關係,可你暗中勾結殺神殿,我們可不會坐視不管。
今日,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自己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要麽我親自帶你回去接受調查。”
周圍華山劍宗有不少弟子都驚訝了。
看向陳叔華的目光也變得越發古怪,那個平日裏德高望重的師父,竟然暗地裏還做了這些事情?
就在他們還琢磨著的時候,陳叔華炸了:“好生無禮的年輕人,老夫原本並不想為難你們,可你們卻一再咄咄逼人,當真當老夫是泥捏的老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