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甘總督哭的情真意切,文武百官更是唏噓不已。
“太子確實有點太殘暴了。”
“是啊,動輒便訴諸暴力,陶尚書前不久不還被他踹了一腳?在家養了好些天!”
“若是事出有因也就罷了,一言不合就斷刃手腳,那還得了?”
“首輔大人說的沒錯,太子如此殘暴,若是繼承了皇位,滿朝文武誰還敢諫言?不都得怕被他砍了?”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陝甘總督的哭訴;首輔蔡國勝的發難;還有滿朝文武的小聲議論,李自明都聽在耳中。
為了糧草毆打平民,還劍斬朝廷官員?
這事兒的確說不過去。
哪怕他是皇帝,也不能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包庇縱容。
李自明頓時皺了皺眉頭,往李政的方向瞧了一眼。
這一看卻發現李政從容鎮定,根本沒把這番指控給當回事。
這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吧?
李自明放下心來,開口問道:“太子,首輔指控你毆打平民,還砍了總督大人的兒子,可有此事?”
李政站定,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啟稟父皇,兒臣確實打了程文欣,也確實一劍砍斷了薛誌成的手臂。”
“豈有此理!”
李自明當即怒喝一聲:“你身為太子,應以身作則遵紀守法,怎敢在外麵胡作非為?”
“啟稟父皇!”
李政淡定地回答:“兒臣自然知道國法嚴明!
“但兒臣打的本就是違背律法之人,那程文欣和薛誌成,都是咎由自取!”
蔡國勝聽了這話,當即反駁:“太子之言實在可笑!”
“那程文欣不過一介商人,行商受律法保護!”
“太子派人前去借糧,人家不肯借難道就罪了嗎?”
“這等行徑,跟強搶有什麽區別!”
李政冷冷一笑,走到蔡國勝麵前,開口說道:“蔡國勝,那天本宮給了你一個耳光,是不是把你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