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好像也是,在我假裝是清潔工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男性員工走了進來。
不過那些男性員工一個個的基本上卻都點到為止,並沒有說出什麽特別露骨的消息。
我有些疑惑,剛剛要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聽見了有兩個人走了過來之後,一邊抽煙一邊聊天。
“我聽說張秘書要給張雪施壓,這幾天正打算去為難她呢。”
“是啊,張秘書可能因為張雪最近受到了老板的格外關照,所以說氣不打一處來,產生了嫉妒之心,於是想要去迫害張雪。”
“這不僅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這甚至是**裸的挑釁啊。”
“看來這是女人之間的鬥爭啊。”
“沒錯,明明隻不過是上班而已,但在這公司裏卻讓我感覺到了夢回宮廷了,哈哈。”
兩個人把煙掐滅,又回去到了工作崗位。
“哎呀哈,這兩個家夥是什麽意思?”
我有些疑惑。
張秘書又是誰?
感覺我要麽就不來,隻要一來到這裏,那麽感覺這裏麵所出現的事情已經不是我一個人能控製得了的了。
又是張秘書,又是老板的,又是威壓,又是嫉妒的,這一切的一切仿佛已經不是一兩件事就能夠簡單說明的了。
最關鍵的是這好像還和張雪有這些關係,這的確讓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回到了張雪辦公室的路上,更是被很多人白眼相看。
“這是誰呀?連個製服也不穿?”
“當時跟雪姐一起進來的,保安也就沒問,是不是撿破爛的?”
“應該不是,好像是清潔工,我剛才見到他在男廁所裏麵拖地。”
一路回到了張雪辦公室,她依然在熱忱工作。
可和之前不同的是,辦公桌上麵此時此刻多出來了一瓶深紅色的**。
這是一瓶類似能量飲料的東西,但是和一些能量飲料不同的是,深紅色**有些像酒,又有些像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