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成语叫做鸟枪换炮,我可好直接脱胎换骨般的换了个人!这枪法学的我都觉得惭愧了,什么苦都没吃直接就一蹴而就一步到位了。要说这龙姐姐也是:早不教我非要等到决战前一刻才收徒传艺。
也不对,我这个肉体凡胎的俗世中人,哪配做一只上古神兽的徒弟,我这是真想多了。
龙姐姐云淡风轻的对我笑了笑说道:“从现在起就该你打头阵了,我只负责帮忙。”
“好嘞我亲姐,你说啥是啥。”
敢这么和上古神兽说话的,估计古往今来就只有我这么一根独苗!然后龙姐姐又把我的神器怎么随心意、化盾牌化武器的法诀传授给了我,随后我赶紧试了几次还真好使。
然后时间慢慢流逝到了黄昏,璀璨的晚霞开始染红了天空,那景色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美不胜收,轻柔的风吹得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着舒服,再加上身旁有个绝世美人默默陪伴,那感觉简直是给个神仙都不换!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几个人影在远处出现一点一点的向我们这边移动了过来,我们等的人来了,我的眼神从刚才的欢愉变成了冷漠。
想了想之后我告诉龙姐姐:“咱们现在就直接迎上去吧,反正有咱们两个人在,他上天入地也跑不掉。”
龙姐姐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从所在的小山坡上站起身,一起不急不忙的走了下去……
远处的另一个山坡上,张道乾他们正在观望着我们的动静,看到我和龙姐姐走下了山坡,顾婷婷很诧异的说:“他们俩这是要干吗?不是应该在那个下水道里埋伏偷袭的吗?”
张道乾已经想到了原因:“他们俩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和对手决斗!”
可惜没有西风烈烈我也不是白衣胜雪,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就成了玄幻小说中的男主角!但这种代入感还是有的,我现在不但会了一套上古神兽亲传的武技,而且还会了一些奇幻莫测的简单仙术,所以我多少有点目中无人的德行,毕竟是有底气了。
我们在离那个防空洞不远的一大块空地中间相遇了,对方有七个人,见到突然出现的我们他们都很惊讶的神情,这个时候我和龙姐姐都已经收起了武器,俨然就是一对平平常常、司空见惯的小情侣样子。但普通的小情侣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既没商店、也没有任何游乐设施,要啥没啥的废弃荒地上的。
那群人和我们在距离五米元左右的距离上,一起停下了脚步互相打量着对方,然后他们中的一个越众而出开口问道:“两位有事?”
显然察觉到了我们身份有异,所以话说的还算客气,正常情况下软弱可欺的人是不会主动挡住别人去路的,这是常识。然后我直接冷冷的开了口:“我知道各位来自苗疆,那么请问哪位是族长?”
我这句话说完之后那群人的脸色就都变了!刚才开口问我们那个人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怎么?哪位都不是族长?”
一个满脸皱纹脸色灰暗的老者走了出来:“我就是你问的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教阁下: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们这里各种下蛊害人,是想要干什么?”
我想的很简单,既然接下来注定是一场生死较量,那又何必虚情假意的客套说话,直来直往开门见山然后直接动手不就完了。我说的这么直接哪位族长也瞬间语塞住了,但这么一来他们立刻就对我们有了避讳之心,更轻易不敢和我们翻脸动手了。
片刻后这位族长也冰冷了语气反问我:“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替天行道铲除妖孽的人。”
我这么说无异于是直接挑战他们的意思了,那族长身后立刻冲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脸鄙夷的神情伸手指着我怒喝道:“给你脸了是吧?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跑这和我们寻开心来了,急着投胎去是吗?”
我对他冷冷一笑:“那么你是接下来第一个去阴间投胎的人。”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咱们俩到底是谁先去投胎!”
年轻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血气方刚想要面子,这小子本来对我也是颇有忌惮,可我这么用话一激他他就火气上涌,浑然忘记了一切。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瓶,然后打开瓶口往地下一倒:几只黑色的小虫子就轻飘飘的落到了地面,在他喃喃自语的默念众中先后向我和龙姐姐这边爬了过来。
就这?
我心里一阵诧异,本以为对方这位苗疆族长的身边亲随,个个都是高手,没想到对方这第一个出场的选手实力这么低!苗疆蛊师的水平也有好几个等级,能够把蛊虫直接养在自己身上的才算是高等级的蛊师,而眼前这位还要借助器皿养蛊,可见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我随手拿出一张黄纸符咒念诵法咒后王自己脚下一扔,一个脱隐若现的光圈立刻涟漪般向外扩散了出去,这也是我才和龙姐姐学会的高等级心法:以后我使用符咒的能力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
那些小虫子成散兵队形进入了我的符咒圈子,瞬间就被地下突然冒出的火焰烧死了,蛊师的水平低养出的蛊虫等级也低,所以这种结果是必然的。牛刀小试初战告捷的我并没有乘胜追击,因为我知道对方这只不过是试探我们一下而已。
但嘴上我还是要继续打击对方的:“这种水平的蛊师就不要跳出来献丑了,来个厉害点的让我们热热身。”
那族长又是很诧异的问:“你会法术?”
我淡淡一笑:“没两下子的话我也不敢来当面拜访你不是。”
“你怎么知道能在这里见到我?”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葬在地底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那你可想天真了,我们想找你的话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我越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心里就会越对我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