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藤蔓以吓人的速度疯长,转眼间就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大片,看着架势是要长成一座黑色森林的架势!然后这些藤蔓就向我和龙姐姐压了过来,龙姐姐的战矛再次挥舞划出了一圈黑色的光幕,那些靠近了她的藤蔓立刻碎了一地,我依样画葫芦也同样挥舞起了我的诛魔流光斩,“嘁哩喀嚓”砍瓜切菜般这叫一个过瘾。
可这一招显然没用,因为那些藤蔓还在源源不断的继续疯长,我只好有又把流光斩切换成了盾牌,然后用力往地下一砸:瞬间一片金光灿烂,金色火焰从我们脚下向外蔓延烧了出去,那已经快长成小森林了的藤蔓顷刻间瓦解冰消烧的渣都不剩,连根都一起烧没了,可惜没见到这些藤蔓的攻击是怎样的一种方式……
眼前才刚豁然开朗,两条黑色的巨大蝎子就张牙舞爪的扑到了我们的面前,正好我的盾牌还没有切换回流光斩的状态,于是我又是顺手往地下用力一砸,金色火焰再次爆燃,那两只看起来很凶恶的毒蝎,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了。
但毒蝎后面又是一大群长虫铺地而来,这尼玛没完了是吧?我怒从心头起,一声厉斥之后挥舞着盾牌直接冲了过去!老是被动破解蛊虫的话这场决斗岂不是要一直被压着打,这我可不能忍。
盾牌上火焰就在我的脚下熊熊燃烧着,所以我对那些毒蛇毫无畏惧,一直冲到那族长面前狠狠抡起盾牌向他砸了过去,尽管不是流光斩的状态,但这面盾牌的边缘已经长出了锋利无比的尖刺,所以同样是一件犀利无比的武器。
那族长知道不能力敌我的盾牌,所以斜身退到了一旁,双手也多出了一柄黑色的苗刀,他这把刀比他那些同族使用的苗刀长了一大截,闪着冷森森的银光看来磨的相当锋利!这要是不小心被他这把刀来上一下子,那我可就要当场凉凉了。
心里一虚我的胆气立刻就泄了,在那个族长一顿狂砍猛劈的攻势下我连连后退,龙姐姐的黑色战矛及时出现了,她只突刺了一下就立刻逼退了那个族长,然后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个时候还走神想什么呢你!欠揍了吧。”
我老脸一红立刻把盾牌切换回流光斩,重新凝聚起精神向那族长又冲了上去。
他的刀法肯定很不错,但我的枪法可是上古神兽亲传的,虽然才学会没一会,但就跟已经研习了几辈子似的那么熟练,所以几招过后我就牢牢占据了上风。要不是我留了三分心思警惕他用蛊术暗算我,估计我早把他打败了。
突然就在我意气风发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笼罩了过来!我仓促间打眼一看,好大的一条巨蛇啊!光是它的头就比我整个人都大,我心知不妙立刻调转流光斩向它硕大无朋的脑袋刺了过去,结果我被一条粗大无比的蛇尾巴直接抽飞了!幸好我的流光斩没撒手,我飞快的把流光斩切换成盾牌护住了自己,这要是没被他的蛊虫毒死却被他的蛇扔出去摔死,那我的脸岂不是从人世间一直丢到了九幽地府……
我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砸出了老大的一个坑!不过有盾牌护体我啥事没有,但丢脸是没办法避免的了。
没受伤但我还是有点晕头转向,应该是刚才空中飞行的速度过快导致的“晕车”。足足过了一分钟那么久我才缓过神来,掉头一看距离我二十米开外,龙姐姐正和那个族长打在一起,而那条可恶的巨蛇正在向我游走而来。它的主人之前放它出来是攻击我的,所以只要我没死它就会一直把我当成它攻击的目标,不死不散的那种。
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我奋力从地下爬起来,挥舞起盾牌迎面冲了过去,我不敢把盾牌切换成流光斩,因为这条蛇是被下了蛊的,用流光斩对付它我有可能被它的蛊毒所伤,所以只能用盾牌招呼它,我又没有龙姐姐那么大的本事。
好在盾牌也是武器,我不管不顾的挥舞着盾牌就是一顿狂劈猛砍,四周血肉翻飞恶臭熏的我一阵阵反胃想吐,但这个时候除了坚持我还是只能坚持,哪有时间吐。
打着打着我又被这厮给卷了起来,然后我就看到它向我张开了大嘴,那四颗闪着凌冽寒光的巨大獠牙逼向了我的脸,我心念电转间立刻把盾牌切换成了流光斩,然后用尽全身之力插进了它的嘴里,流光斩光芒大起吞吐出了一团巨大的金色火焰。一声闷响:那颗巨大的蛇头在我眼前四分五裂碎成了好几块。
神兵就是神兵!
那条蛇虽然没有了脑袋,但缠绕着我的身子反而越箍越紧,这也太麻烦了。无可奈何的我把流光斩却换回小小的铭牌放在身前再次重新展现成盾牌,强大的扩充力立刻撑开了巨蛇的身体,盾牌一直在长直到把那条蛇的身体撑到最后也断成了好几截……
我挺着流光斩再次冲到了那个族长的身边,大喝一声就是狠狠的一枪刺了过去,这厮本来就已经招架不住龙姐姐的战矛,此刻一看我的兵器又到了,他身子突然一矮居然变成了一个面目无比狰狞的小怪物,“滋溜”一下从我的**钻了出去。我发了狠,直接把流光斩当成了棍子,抡圆了就是追着他一顿猛抽,我要让他连放蛊的机会都没有。
流光斩每抽出去一次都会划出一道金色的火焰,搞得我跟浑身上下着了火似的,不过神兵不伤主,所以这些金色的火焰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不然的话他没事我先被火化了。
龙姐姐倒拖着她那根黑色的战矛不急不忙的跟在我们身后,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发疯,这种打法可不是她传授给我的,不过只要管用就行,所以她只要小心戒备着我不会突遭对方的暗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