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火折子在那鬼楼境内沿途的路上总是瞅见那么几盏鬼鬼祟祟的红灯笼挂着。
张道乾盯着大眼珠子浑身都颤抖起来,穿着几身制服的兄弟们一向都对于风水事情不大懂行的。
所以说一步两步的跟在我这身子后边,也就着了那些鬼鬼祟祟的道了。
我见老张带着的几个警员兄弟们的步伐越发显得沉重起来,一步,接着一步都给陷入了风水阵局里面,甚至是跟着那鬼打墙里面蹿进去了。
我赶紧回首掏转过了身子散发出浑身的风水气息,用周天的道行灵气拴出了一根红绳风水劲儿力。
愣是破开了风水术的神明气息,召唤出了三清道尊,正气长存,以我全天风水的阵式摆开了乾龙拜阴的风水局拉开局面。
这才勉强力挽狂澜将这鬼楼里面的牛鬼蛇神们都驱散四四方方,招揽至三魂七魄的鬼楼境内。
那鬼楼里头的天雷地火咒术布下了风水阵局里的强悍霹雳风水术。
我还没来得及去探明那副鬼棺里面黑暗的灵阴邪气流散的根源,乃至于这棺中所用的蛊符黄符摆开的风水乾坤。
甚至是其中那阴阳摆阵设下的灵毒。
却隐约间从那棺中里头诡异的飘出来许许多多的红符血敕的诡术符箓。
这些个黄符阴咒的蛊符,每张张都是透露着灵阴尸毒,仿佛稍稍沾上一丁点的风水灵毒,都足以咒烧掉眼前的白骨尸骸。
我看得出张道乾这风水局外人的害怕之余,自然也明白老张这后顾之忧。
其实张局长的那些心思我也能体会,那些个跟在他身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头了。
哪一个不是拼刀拼抢赶出来的,这制服上面的杠杠都是实打实的。
可这鬼楼的东西还真没见识过,我感觉的到那张道乾几十年的局长了,也浑身流着汗发憷。
说真的是“真他娘的没底啊!”现在张道乾他这也是一门心思的只能指望我了。
这帮狗娘养的飘香楼老板非得去摊这份财产,竟敢去刨了人家这几百年前的坟头不可。
我琢磨着眼前的这份刨坟的臭粪坑还不算大。
要是这事情真的给闹大了,把鬼祟棺椁里头下面埋着的风水鬼怪,陵园里头的那些真正的牛牛鬼蛇神们都给招惹了出来。
那这一手一个拜阴,一见生财,天下太平,绝对不够我帮衬着埋的。
我拽着老张往鬼楼的风水局生门走,鬼门的死气奄奄一息,那鬼祟的阴煞伴着灵阴埋没过来。
张道乾倒也是挺讲义气的领着身后边的一帮生死兄弟们一直都不曾抛弃他们。
我瞅着小艾看了一阵子也有些无奈的盯着这老张,便冲着跟前浑身吓得发抖的张道乾晃了晃头。
虽说张道乾身后所摆开的风水阵局被阴阳所束缚,不过那些灵阴的道行气息也并不算是强悍。
若是用天雷地火咒术的风水气息加持,还是可以借着那黄符阴咒的冥火咒烧,说白了便是可以用冥火咒杀从而破开风水局中的死局阵眼。
我让张道乾给身后面的几个兄弟们用墨斗红绳牢牢的牵系在一起,并且用身子骨里头的血液以阎灯咒烧着他们身躯周遭的鬼祟。
我用风水术道行感知了一番,这几个警员小兄弟彼此身上都被一股的邪祟气息所包覆着。
浑身的魑魅魍魉风水咒术都被灵阴冥火烧着,似乎整个人的三魂七魄都缠绕着一阵风邪幽冥的命火鬼祟。
烧的他们彼此身上都飘着一阵凉飕飕的阴邪寒毒之气,也就是所谓的中了鬼。
我用牵系拉着张道乾身子后面的几个着了鬼的兄弟们,顺手起卦画着几张黄符咒印拴在那风水乾坤,周易拜阴。
那几个兄弟们在被我的墨斗红绳扣在阵局里头,似乎也开始跟着那玄黄驭铃的风水术在噼里啪啦的铜铃声中。
这几个警员们的三魂七魄一个个都回复了过来,原本似乎是木讷的神情也跟着呆滞的眼眸珠子,一双双的都逐渐恢复了神采奕奕。
我把风水术紧紧的扣在阵术局内里头,将那墨斗红绳套了几圈三十六玄针一根根的扎在那警员手一侧。
让他们的魂主和真身都牢牢的贴靠在那鬼楼的墙垣阴暗中,这诡谲的风水气息浓郁的飘散着。
衍着那一侧的墙角渐渐的咒散起开,总觉着那阴毒的灵阴冥毒咒术却并没这么简单就结束。
我把墨斗红绳摆开了一个大大的风水阵局扯开,而后在那朱雀风水角将这几位暂时委屈一阵了。
实在是因为在风水煞气之地会令他们受到伤害,我又没有闲暇去照顾他们,所以暂时只能让他们在此地休息片刻。
偏安一隅,稍待休息了一阵,我研究了一番那几盏长明灯的构造,坦白说这东西上头的符箓和风水咒术。
还有阴阳乾坤的刻画,每一道的蛊符印记都很切合苗疆的脉络,但是在一脉的传承上面却又是格格不入的,似乎在风水的格局里头咒术是我想错了吗?
我寻思着手里头的那盏红灯笼,这上面所流露出来的诡谲血气越发的鬼祟邪异,渐渐的,这东西不断的冲我飘出一阵啃食血肉的亡灵血虫。
我手中阎灯阳火出手的快人一步,甚至是先下手为强,这才将那些邪祟咒烧在地上。
看着那些亡灵血虫的灰烬在地,我瞅着这些玩意儿还是觉着心有余悸,这东西太可怕了,稍一不慎就会被虫毒咒杀了。
那张道乾一脸呆萌的朝着我跟前凑过来,还准备伸手去抓那地上的虫渣滓,好在我伸手扯住了他的身子,否则现在的张局长早去了鬼门关做干部了。
我小心敬慎的把那红灯笼扣在掌心里头,招呼着张道乾一同往鬼棺边上那一阵靠了靠。
见着这老张没事了,我才敢擦擦汗扯开一层红灯笼上面的诡谲符箓,或者说是那暗暗落落的鬼衍灵阴的风水咒。
我觉察到那几盏长明灯的来历并不简单,似乎每一盏都是封印着鬼差神明。
尤其是我手里头捏着的这盏红灯笼,缓缓脱开的皮肉绽开......竟是一张粉嫩极致的阴诡人皮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