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自个儿有些肿肿的耳刮子脸上,上头还起着卦印的黑黑印记,却是不敢跟黑白无常两位姐姐啃声。
一想到那两只黑白无常鬼差姐姐的道行竟会这般高深,自己用风水术起卦在它们的驾前却是丝毫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如此想来要和地府的神明们作对的念头,估计是多么的不明智了。
我摇摇脑袋心里头寻思着也是赶紧打消了这样的想法为好,还不如劝着张道乾他们这几个也收拾收拾。
从这鬼楼的鬼打墙撤走为妙,毕竟眼前所拜出来的棺椁都不是容易对付的。
何况那气势都是红棺,鬼棺等等,我用三十六玄针都摆不开的阵式,并不是一般的风水阵术所面对过的。
既然摊上这么多的风水事,我固然不会抛下张道乾局长不管的。
听说老张带着几个兄弟们原本是来这鬼楼里头办件案子,这案子原来就是和那风水的事情招惹上的。
我估摸着也是和鬼楼里面的鬼祟招上的,那玩意儿能在这鬼楼的楼层里头住上,我想着那脏东西的风水修为便有一点深厚的道行了。
我让张道乾把那只红皮灯笼的案子先收一下,这灯笼的事情先不提,比起这玩意儿我寻思着要先下手为强。
去那鬼楼的里头找找那只躲在内头烧着邪祟灵阴尸气的东西,不去对付那只鬼鬼祟祟的怨念魂主的源头,我怕回成为后患无穷的怨鬼尸身。
我望着身边的两位无常鬼差姐姐,她们身着的白衣,小七姐跟黑衣,小八姐。
自然被打了一顿之后嘛,我只能叫她们一声“七爷”和“八爷”了。
我对于龙婆婆之前跟我说起过的关于阴冥界地府所发生的家事,大大小小的也谈起过一些。
这其中自然也关于龙婆婆那柄红油伞所丢失的缘由了,为此孟婆还为此大动干戈搞得现在地府都是怨声载道,到处是三魂七魄动**不安。
比起用龙婆婆那些黄符阴咒而言去对付地府的鬼差喽喽们,似乎用我的黄符纸里头的符箓来卜卦画阵,反倒是更为有效果一些。
我瞅着那些鬼哭狼嚎的鬼祟小妖们,都被我的黄符纸用以阎灯下的阳火咒术给亦阴亦阳的阳刚风水术给咒烧而起,看着眼前的这些魑魅魍魉一只只的在鬼楼前面的墙垣下化作了黄符纸的风水乾坤。
我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的那具棺椁的整副棺材板盖子鬼祟奕奕,不知何时从那鬼差所抬出来的棺中内。
邪祟诡异的伸出了一只恶毒灵阴的魔爪子,衍着苗疆蛊毒包裹的尸身符纸所贴满的黑暗符箓。
这周天爬满着炼尸诡术蛊毒的邪道鬼师,如今我可算是见识到了,这玩意儿的庐山真面目,好个邪道鬼师!
我盯着那鬼师的魔爪缓缓从那棺椁里头渗出来,看着他那修炼的方式估计已然是抛弃了正道多年了。
我瞅着这鬼师也并非什么好鸟,看着邪道鬼师的道行完全踏入了魔衍风水之气,冲这架势也全然吞噬了灵阴风水气息,必然是抛弃了风水修道者的初心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只邪道鬼师,手中一张张的黄符阴咒也浮动起来,对于面前这样的鬼祟邪神,纵使是我亦是杀心一起收不住了。
我知道那副棺椁里头所蹿出来的邪道鬼师过于强悍,不过以风水术相拼的话。
我跟这邪道鬼师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却是张道乾始终是风水术的方外之士,对于这鬼楼阵外算得上是局外人。
我给黑白无常两位鬼差姐姐打了招呼,让七姐和八姐在风水局的阵外照料张道乾他们。
两位无常姐姐抬手彼此架起手里头的两根神将棍子,一左一右,一阴一阳倒是相当的默契使然。
我见张道乾局长被鬼差姐姐护在身后了,心里头也落得个心安理得了,起卦爆开身上的风水阵气推开周天运势,冲着那邪道鬼师摆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推针卜卦起开三十六玄针,接着手里头的三清道尊,诛斩鬼精,拉开玄黄神明侧开黄符纸,符箓起七星阎灯。
我点开七星阎灯与那邪道鬼师以风水术斗上一番,对于这鬼师的风水术道行着实佩服。
几番三两手的运筹帷幄之中,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却几乎都落于下风,若非我祖师爷有几代单传的风水术传下保命,我此刻还真会被他斩落于风水阵的陷阱之内。
高手过招,逆转乾坤。
我跟他所对眼的片刻就给这邪祟鬼师用以陷阱所暗算,怕是中了他不少的苗疆蛊术摆开的阵法。
若不是我急中生智借着风水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用黄符纸写开符箓能够摆开七星点灯,逆天改命,方才有一线生机风水乾坤拜阴。
那邪道鬼师身着黑暗的道袍,隐约挂着风水阴阳鱼阵法,浑身都流露着鬼祟的风水尸气,伸着尸气鬼爪望着那棺中拜出魂主的真身而来。
他往我一步步的踏出鬼鬼祟祟的步子,怕是意欲何为我也能够想得到了,我寻思着这邪道鬼师的目的是很清楚了。
这鬼师口中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想要结识我这般的风水少年英才,不肯就这么轻易的抹杀我这样的年轻人。
因而想要与我煮酒论英雄。
就好比昔日三国的曹操跟刘备,当今的风水天下,真正能够平分这天下的,就只有我跟他俩人了。
我听了这邪道鬼师的鬼话连篇还真的差点有些皮痒了呢,只可惜自古正邪不两立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这一点我打小学道风水的时候就明知故问的,所以固然这邪道鬼师开出的条件多们的优厚,为了剧情需要我也得拒绝啊!
我将手中的黄符纸以风水术连番挂上,与这邪道鬼师继续斗得火热,谁叫我是主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