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墨不屑的轻笑一声:“我对太子妃的秘密不感兴趣。”
穆琳欢非常肯定地道:“这个秘密是和你相关的,我可以和你保证,你肯定会对这个秘密感兴趣的?”
和自己相关?陌墨的眼神里面有什么一闪而过。
随后陌墨问穆琳欢:“太子妃是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怀孕吗?”
穆琳欢点了点头道:“对,你如果要是能够和我解释清楚了,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既然这个样子的话,那这个交易应该也算得上是公平。
陌墨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就想要告诉穆琳欢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怀孕了?
如果到时候太子妃知道了真相,肯定会非常的记恨金瑾。
金瑾到时候就会多一个仇人,这样自己办些事情来,肯定会更加的简单。
陌墨面不改色,不急不缓的解释道:“我上一次说的那些事情并不是辛苦胡言,太子妃,你到目前为止依旧还是处子之身。”
穆琳欢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呢,穆琳欢印象非常深刻,自己明明已经和金瑾圆房了。
“你如果非要说我是处子之身的话,那我的脑海里面那些圆房的记忆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
的确是假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记忆,那应该是幻觉。
陌墨继续解释道:“太子妃可能不知道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你之所以会有圆房的记忆,应该就是这种药物所致。”
看来金瑾是真的非常不喜欢太子妃。不知道太子妃到现在知不知道,金瑾有非常严重的恋童癖。
不过陌墨相信,太子妃很快就能够知道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陌墨继续不急不缓的说:“上一次你的脉象之所以会出现怀孕的脉象,应该也是药物所致。导致你的脉象紊乱,造成了一种错觉。”
穆琳欢满脸的不敢置信,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流失,整张小脸变得格外的呆滞。
“这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荒唐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其实如果要是想要验证穆琳欢到底是不是还是处子之身的话,非常的简单。
只要是稍稍地验证一下就可以证明。
陌墨给穆琳欢出主意:“太子妃如果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宫里面请一个老嬷嬷回来。”
这些老嬷嬷平日里都会为那些刚刚进宫的宫女和秀女们验身。
“太子妃可以让他们过来给你验一下身子,但是太子妃要记得。这件事情自己要解决清楚。”
其实到了现在,穆琳欢已经相信了陌墨所说的话。只不过是穆琳欢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情。
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此时都已经是满头大汗,紧张的询问:“陌墨姑娘,我们家太子妃吃了这么多的药物,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根据陌墨前几天的检查,穆琳欢的身体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于是道:“您就放心吧,你们家的太子妃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些药物应该是对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害。”
现在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信不信呢,就只能由穆琳欢自己了。
陌墨开淡淡的开口问穆琳欢:“太子妃,既然我已经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兑现诺言?把那个秘密告诉我了。”
穆琳欢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无力,整个人都有一些失神,和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太子妃完全是两个人。
心里面忍不住地有一些同情穆琳欢,穆琳欢也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女人。
原本一心欢喜,以为自己拥有了孩子,可是到头来却只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最可怕的是还发现,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骗局。
陌墨说话的声音逐渐的变得轻缓了一些:“太子妃应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穆琳欢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魂:“如果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金瑾明天就会派人把你送到宫里面。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
听完了这些话,陌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眼神惊讶的瞪得滚圆。
穆琳欢脸上的表情殃殃的:“具体把你送到皇宫里面去做什么,你应该自己清楚吧。”
陌墨被软禁在这里这么久,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突然回想起来,曾经黑衣人和金瑾在自己的房间里说的那些话。
陌墨的后背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层冷汗,一开始的时候金瑾就打算着把自己送进皇宫,然后送给皇帝。
最近皇位争夺非常的激烈,而自己正好就是金瑾的一枚棋子。
金瑾应该是觉得最近这一段时间身体的状况逐渐有一些好转,不再需要自己在府上给他治疗身体了。
冷笑了一声,陌墨眼神里面闪过了一丝狠毒:“谢谢太子妃,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这件事情对我非常的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调查到这么多的事情以后,穆琳欢突然也有一些同情陌墨:“陌墨,你如果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话就尽管告诉我。”
“因为现在我们两个人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金瑾。”
穆琳欢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金瑾竟然敢戏耍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对于穆琳欢的这个态度,陌墨有那么一丝丝的意外,不过如果要是能够多一个人帮自己的话,接下来自己的行动肯定会更加的容易一些。
“那我就先谢过太子妃了,如果以后要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太子妃帮助的话,我一定会来麻烦太子妃。”
一也听到太子位这三个字,穆琳欢头上就忍不住的冒火,于是道:“你以后也不要叫我什么太子妃了,真的是难听死了。”
“这个太子妃谁想去当谁就当吧。你以后就叫我穆琳欢。或者叫我琳欢。”
陌墨莫名忍不住地笑了笑,随后点了点头:“好。”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穆琳欢对自己就没有什么恶意,穆琳欢也并不是十分恶毒的人。
反而是性情十分的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