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江威輕鬆愜意的躲過白夕的幾次攻擊後,直接反手賞了白夕一個腦瓜崩。
白夕當場雙手捂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哀嚎。
就連那把趁手的重劍也沒有心思管了,被他隨手扔在地上。
痛,太痛了!這腦瓜崩就像是要把他腦殼給敲碎一樣。
緩了好一陣,白夕才抬起頭來,看著江威抱怨道:“江隊,你這是想把我宰了,然後好繼承我的財產嘛?”
“咳咳,有那麽誇張嘛?”江威略顯尷尬的說道。
他明明記得自己收了力的啊,難道收得不夠徹底?
這也不對啊,以他對自己能力的掌控力不可能會這樣的。
他轉念一想,疑糊道:“你小子不會是故意裝成這樣的吧。”
白夕聞言,差點被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看起來是有病嘛?故意裝成這樣為了啥?博同情嗎?
“江隊!”
哪知還沒等白夕繼續說下去,江威就把頭撇過一遍,嘀咕道,“那肯定也不是我的問題。”
無論怎麽說要他承認自己的問題那是不可能的。
這時,媚娘出現在練武室的門口,她處理完審判庭的事後,就趕了過來。
沒想到剛來到練武室就看到剛才那一幕,白夕痛苦的樣子讓她很是心疼。
於是走進來對著江威就是一頓吐槽。
“江威,你下手沒輕沒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江威:????
這媚娘啥時候來的啊,當麵奚落他,一點都不給他這個隊長麵子。
不過這已經是常態了,他早就習慣了。
不過為了維護自己在白夕裏的形象,還是嘴硬到,“我哪有?”
“怎麽?要我列舉出來嗎?”媚娘板著臉,不留情麵的說道,
“就上次,城衛司那邊邀請你成為他們的指導教官,協助他們訓練城衛軍,你倒好,對練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直接把人雙手給幹廢了,讓人家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