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戒尺拿過來。
江三等下人，就已把水澆在顧明的身上。
可能用力有點兒猛的緣故，打的顧明臉生疼。
沃日！
“誰讓你們澆的？”
顧明切齒。
江川道：“顧尚書，您也沒說不讓澆啊！”
顧明被氣的無話可說。
簡單的把臉上的泥土、墨水清洗掉。
然後拿著戒尺，氣衝衝的來到江川麵前。
準備動手。
江川繼續給顧明上眼藥：“顧尚書，您這是要公報私仇？”
顧明聞聲，胳膊懸在了空中。遲遲無法落下。
張文遠在一旁，都有點兒忍不住：誰再說太子有病，我看是他才有病！
顧明氣不過，把戒尺丟在地上。
“準備上課！”
張文遠這時開口道：“顧尚書，您是朝廷一品大員，這樣恐怕有失體麵啊！”
顧明氣的不輕，轉身離開了太子府。
回顧府換行頭。
待顧明走後，院內不少人，都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
不少人，還是第一次見一品大員吃癟啊！
不過，張文遠卻是一臉嚴肅，來到江川身邊：“太子，今日之事，也應該出了氣吧！”
江川點點頭：“也還行！”
“像這種小謀小策，還希望太子以後不要用了！”
張文遠刻意提醒江川。
江川也明白什麽意思。
點點頭。
“行，聽老師的！”
張文遠看著江川變好，心中深感欣慰：“嗯嗯…如常一樣，繼續上課吧！”
所謂上課，也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張文遠自知現在的太子，已是豁然之態，恢複了。
江川也沒有拒絕。
…
顧明這邊，出了太子府，一頭紮進轎子。
旁邊的管事和下人都是一懵。
哪裏來的黑耗子？
“你誰啊！”
“趕緊出來！”
“這可是顧尚書的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