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警告！】
係統不斷地重複。
剛出了4S店門口。
孟為痛苦地抱頭蹲下。
“你怎麽了？”
孫迎夏蹲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孟為很想開口，安撫她，但是他沒有力氣開口，哪怕一句話。
腦子裏就像有個鑽頭一樣，不斷翻湧。
“停...停下...”
孟為在腦中不斷呼喚。
就在他覺得下一秒，頭就要炸開的時候。
終於停了。
孟為再抬頭，滿眼猩紅。
“你怎麽了？”
孫迎夏被他這副樣子嚇得不輕。
孟為忙握住孫迎夏的手，安撫道：“沒事了。”
“又是那個係統？”
“嗯。”孟為虛弱地點了點頭。
孫迎夏忙將他扶起來，扶到車上。
“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但是...”孟為支支吾吾道，他不知道該怎麽描述現在的感受。
“但是什麽？”孫迎夏卻立馬問道。
孟為想了想，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我覺得係統升級了。”
“怎麽說？”孫迎夏問道。
“就是...”孟為第一次覺得自己詞窮。
孫迎夏將車停在路旁，很有耐心地說道：“不著急。”
孟為感激地望著孫迎夏，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感覺腦子中突然湧入很多知識。”
沒錯！
就是知識！
“知識？”孫迎夏有些疑惑地問道。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滕王閣序？”
“嗯。”
“那我懂了，腦子裏突然塞進去這麽多知識，肯定會疼。”
孫迎夏摸了摸孟為的額頭。
“迎夏，你說這係統，會不會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無預警的升級？”孟為癡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