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凶眾人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準備好好看一看這狗孩到底長什麽樣子。
就連張毅也是目不轉睛的跟隨隔著紅布移動。
“嘩啦!啪!”
紅布掀開落地,張毅的瞳孔一縮,雙拳不由自主的捏緊了。
隻見籠子中,一個猶如把一張完整的白色狗皮從頭到腳縫合在身上的怪小孩,正眯著眼睛對抗著刺眼的光線。
等狗孩適應了光線看清了圍觀他的眾人後,他神色驚恐的發出了,“汪汪汪”的狗叫聲。
百姓們看清了狗孩的模樣,聽見他的狗叫聲,不由得嘖嘖稱奇,過癮太過癮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就是狗孩嗎?真是太稀奇了。
一個身穿紳士服的老者不由得出聲問道:“老板,這狗孩是人和狗所生的,還是就是特有的狗人啊?”
麵上帶著一條長長疤痕的馬龍當即抱拳回道:“邪魅老先生有所不知了,這狗孩是西域的特有之物,西域十裏無一男,家中的寡婦不堪寂寞便和狗媾合所生之物!”
“哦,原來是個雜種啊!”圍觀百姓眼中露出了嫌棄之色,這等孽種果然隻有嶺南那邊落後的地方才有。
得知來由的百姓們一副憤恨的模樣紛紛對狗孩指指點點,破口大罵。
“呸!”
“狗雜種,不守婦道受天譴產生的雜碎!”
“怪物,你怎麽不去死!”
…
無盡的謾罵和白眼讓狗孩的眼色中出現了不該有的悲傷,他惶恐的發出聲音,卻隻有狗叫聲。
“汪汪汪!”
“汪汪汪!”
聲聲刺動了張毅的心,他是從後世而來,自然知道人和狗可不會生出什麽東西來。
後世太多孩子被拐賣,折斷手腳,割掉器官以此來乞討的案例太多,而這狗孩仔細看他的皮膚上還有著一道道猙獰的縫合疤痕,所以張毅斷定。
這狗孩是以完整的狗皮硬生生縫在小孩身上的,之於狗孩那變形扭曲形如爪子的四肢肯定也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