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看著眼前的女子，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終於理解楊芸的話了。
眼前的楊涵，的確不像是會好好工作的人，但偏偏就是銷售部的精英。
除去外表給人視覺的不適應，還有頗有幾分痞氣氣息，眉眼之間卻有幾分傲氣和不屈的氣質。
林柔勾起一抹微笑，臉色親和了幾分。
“你叫楊涵？”
問話的同時，伸手接過楊涵遞過來的煙，放在鼠標旁邊。
楊涵的目光落在煙上麵，頗有幾分疑惑：“林總不抽煙？”
林柔搖了搖頭，臉上的微笑依然。
楊涵更加不解：“既然林總不抽煙，為何還要接我的煙？”
林柔溫柔道。
“出於禮貌和尊重，我不認為抽煙的人就十惡不赦，這是個人的喜好。”
說話的同時，林柔給楊涵倒了杯水。
“我見過文質彬彬，對父母呼來喚去的人,也見過滿身紋身，病床前徹夜守護，以赤誠盡孝的人！”
楊涵臉上的疑惑逐漸轉為感動，對眼前的林柔更多了幾分喜歡，甚至親切感,說話的聲音也溫柔了許多。
“林總，你叫我來有事嗎？”
林柔點了點頭：“有兩個問題想問你，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林柔說話間轉身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
但是剛準備說話，楊涵便率先開口道。
“林總,別的也不用多問，你就把我辭退了，我不想在銷售部待了。”
楊涵掃視了一眼辦公室，目光落在辦公桌側麵的陽台，過了幾秒才收回。
仿佛在看什麽，又仿佛沒有聚焦點。
林柔頓時明白了什麽，但具體還是有些疑惑，隨著楊涵的目光收回。
“可以，你去財務結工資吧！”
“我馬上把工資條打印出來給你。”林柔說話的同時開始敲擊鍵盤。
很快，單子遞到了楊涵的手中，楊涵低頭看了一眼，抬頭和林柔交換了一下眼神，拉起單子轉身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