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空间:将军世无双!

第33章 抢了礼部尚书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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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一听,丢下手中的梅花,一把扑进邹云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搂着邹云,“我皇兄长一直逼我答应和亲,萧亲王和莫亲王,他们也在逼我,皇长姐逼我……”

“公,公主”邹云还想再说什么,静安平公主哭的稀里哗啦,只好轻轻地拍着安平公主的背,轻声安抚着。

【勤政殿】

“臣邹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邹卿,你来了。”肖子承放下手中的奏折,静静地看着邹云。

宴寒亭将军在一旁当苦命的打工人,不停的帮忙翻看奏折。

“邹将军,身上怎得带着一股梅花的芬芳,让奴才好生提神啊,哈哈……”

“哈哈哈,秦苒公公好鼻子,竟被你闻出了……”

“哎呀”邹云被横空出现的奏章,砸了个正着。

“好你个邹云,宴寒亭刚刚还为你辩解,说你被安平公主劫了去,朕还险些信了宴寒亭的话,若不是你身上的梅花味太浓,朕还真不知你去看梅花了?让朕独自一人批了这么多奏折!!

肖子承面带怒色。

宴寒亭将军只是一个苦命的打工人,没有发言权,只得一边默默的工作,一边在心里直道委屈,“皇上独自一人批阅奏章?皇上到目前为止只批阅了两章,我自己批阅了一大掿……都怪将军,这奏章,自己本来没有资格看的,结果,将军半路被美女公主劫跑了,我自己只是过来汇报军中事务,没想到硬生生的帮别人干了一天,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差一点点,就看出脑血栓了……”

邹云和宴寒亭两个苦命人批了一天,总算把那几大摞的作章给批阅完了,皇上想留两人用晚膳,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满的拒绝。

“不可——”宴寒亭将军和邹云齐齐开口。

肖子承见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面色略显不悦!

“启禀皇上,臣家中有贤妻,不宜晚归,婉婉近日身体不适,臣也不放心婉婉一个人,更何况这场婚事是皇上亲赐,我两夫妻的和谐关系相关到计国文臣和武将之间的关系,苏婉婉和邹云联姻,本来就是为了巩固,拉进我大计国的文臣和武将双方关系……”邹云说。

宴寒亭心里的白眼都飞上天了。

自己得想想办法离开,“启禀皇上”

“宴寒亭,邹云他已经成家了,必须要回家,可是你宴寒亭,直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别告诉朕,你也要回家照顾妻儿啊”

肖子承话音刚落,宴寒亭将军心里凉了一大截。

“启禀皇上,臣的确未成家,可是家中有老母和小妹,近日军务繁忙,总算是处理完了,也在皇上这里做了请示,是该回去家里看看了……”宴寒亭将军总算也是给自己找到了借口离开。

宴寒亭现在是一刻也不敢多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送过来一堆奏章,计国之前政策腐败,有许多官员从中作梗,搞得百姓怨声载道,每日批不完的折子。平日里都是邹云和肖子承两个人自己批,今天自己误打误撞闯进来了,得赶紧开溜,不然下次还得是自己。

“这样啊……那宴寒亭,你先回去照顾老母亲,邹云先留下来!”肖子承缓缓开口。

宴寒亭将军一听,立刻行了个礼,匆匆离开。宴寒亭现在是一刻都不敢多停,但凡稍停慢一秒,也许都会被叫回去,继续批阅奏折。

“啊?为何?”

“为何?邹云,你还好意思问,这个‘一书通’的政策,不是你推行出来的吗?”肖子承坐到餐桌前,优雅的坐下。

“皇上,臣也是为了计国百姓着想啊!这几年的计国发展,皇上也是有目共睹的呀。”邹云急忙解释。

“就是因为这政策太好,所以这每日传过来的奏折,必须得批。”肖子承坐到桌前,开始用餐。

邹云也不敢说话了。

一屁股坐到肖子承下面的那一桌,桌上美食色香味俱全,菜品丰富,菜色诱人,香气芬芳,尤其是那一道摆在自己身前的烤乳猪,色泽鲜嫩,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肉香,邹云心里100个痛苦,若是在将军府,现在,邹云直接上手,一手一个猪肘子,狼吞虎咽。

可是,现在是在皇宫,是在皇上的宣事殿之内,坐在他旁边共同进餐的人,可是一国之君,计国的君主——肖子承啊!

邹云即便心里100个不愿意,也得保持淡定,保持优雅,细嚼慢咽。为了优雅的吃相,绝对不能去动那个烤乳猪,绝对不能!

肖子承优雅的吃着,每次一小口,每道菜都夹不过三次。

邹云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看着这吃法都累,最痛苦的是,自己也得跟着肖子承一起,保持这个吃相……

用过晚膳,邹云总算是熬过了那段假矜持的日子,秦苒公公又上了一叠折子,肖子承不出所料的把它分成了两叠一大一,多的那一叠折子,肖子承传到了邹云这边,少的那一叠他自己留着。

邹云真的就很无语,到底谁是皇帝呀?自己好歹也是个武将,怎么可以干这些文职?

这些本来应该是的责任交给尚书,虽然自己是军机大臣,但关于政治这些事,怎么可以交由他一个武将来处理……

虽然,这政策是邹云提倡,但也不能这么报复邹云吧……

邹云小脑袋瓜一转,又有歪主意了,不久之后在邹云的监督下,成立了民事办,所谓民事办,便是直接处理,百姓传上来的书,摘除要点,汇集成重要的文字,简明扼要的尚书给皇上,为了确保民事办的工作质量,每日随意抽取一书,看民事办的处理结果。

邹云把自己的心主义跟肖子承讲了以后,肖子承略加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此法甚好,就交与你去办了,不要让朕失望……”

邹云无语,到底谁是天子?

谁是一国之君啊?

怎么什么事都交由自己去办?俸禄低,惹的百官讨厌,终日还把自己累成狗……

“皇上,你当真要将安平公主送去天机国和亲吗?”

肖子承一听,放下手中的奏章,面带不悦,开口,“可是安平的丫头,刚刚路上拦着你,跟你说了什么?”

“安平公主方才17,可要嫁之人天机国国君,已经50来岁,这个年岁都可以给安平公主当父亲的人,如何跟安平公主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况且不说天机国国君已经有后宫佳丽三千,即便天机国国君虚设六宫,安平公主嫁过去,顶多就和天机国国君相处上几年,之后便要阴阳两隔了,皇上是安平公主的皇长兄,怎么舍得让安平公主远嫁天机国如此苦寒之地?嫁给一个年岁大上自己好几倍的人……”

“邹云,此事日后再议!”

肖子承很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邹云只好作罢。

虽然替安平公主说情没有做好,但是民事办的主意,皇上已经欣然接纳了,这么一下来,邹云总算是闲下来了。

可是,肖子承竟然让邹云负责接待外来使臣,邹云刚刚闲下来,在将军府里的躺椅上,端着一点小花生,嗑着小瓜子,一手持扇子,一手摸索花生,日子过得好生自由。

“邹云将军”

邹云正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看着漫天白云,这冬日的风霜,竟然把那一抹骄阳放出来了!

邹云被突如其来的一张老脸吓的一跳,一个踉跄,赶紧从躺椅上跳起来。

“秦苒公公你这是何意呀?我在这躺着,你为何出来吓我?”

邹云一脸责怪,看着秦苒公公。

秦苒公公赶紧陪笑,“邹云将军,消消气,奴才是奉皇上口谕,前来告知将军,皇上要将军做本次招待外国使臣的礼仪大臣,所以过段时间外国史城的吃食住行一律交于将邹云将军负责……”

邹云一听,脸色骤然一变,“公公可是传错的旨意了?邹云乃一届武将,如何负责得了如此重大之事?皇上要邹云披上铁甲,上阵杀敌,邹云在所不辞,可是,招待外来使臣,这种需要极度的心细事物,只会交于我一个武将来做?”

“邹云将军,奴才只是按照皇上的口谕过来传话,将军若有话要说,且到皇上面前说吧!”

邹云还想再说什么,但想了想提到嗓子眼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侍女,侍女秒懂,立刻掏出一叠金瓜子,“秦苒公公且收一下,这是我们将军的一点心意……”

“哈哈哈,将军真是折煞老奴了”秦苒公公虽然嘴上客套,但手已经很自觉的接过金瓜子。

“皇上今日心情甚好,并没有任何人觐见。皇上在批完折子后突发奇想,说免了礼部尚书奔波之苦,让礼部尚书安心回家照顾刚生产的妻子,接待外来使臣之事全权交于兵马大将军邹云负责,邹云将军常年征战沙场,对羽族的了解尤为颇深,更合适担当本次的外交使者接待官员。”秦苒公公收下金瓜子后,把自己知道的相关信息全盘托出。

“好,多谢公公。我即刻就去见皇上。”

“那奴才告退了。”秦苒公公朝邹云作了一个揖,收起拂尘,大步离开将军府。

“将军,可是皇上又有什么事要将军去办了?”

苏婉婉轻轻的将水果放在石桌上,优雅地坐到邹云的对面位置,缓缓开口。

“我也不明白。我刚闲下来几日,皇上便安排了新任务,要我负责接待外来使臣”邹云顺手抓起一个水果就往嘴里送。

“负责接待外来使臣?这不是礼部尚书之责,怎会交由将军全权负责?”苏婉婉一脸疑惑。

邹云重重的放下水果,气呼呼的说,“我也是如此想的,奈何皇上,兵出不同寻常之处,竟然要我一个武将去负责外交?皇上说我,终日和羽族打交道,对羽族的生活习性极为了解,相比起妻子刚刚生产的礼部尚书,我更适合本次的外交使臣接待官。”

“将军,将军可是何事,得罪了皇上?皇上为人豁达开明,怎会处处为难将军?”

“得罪皇上?没有吧,我就提了一个‘一书通’政策,政策推行顺利,百姓支持。还推行了一个‘治国先治官’也是得到了百姓的大量支持,虽然朝中大臣有反对,但是,皇上也是支持的态度,怎会得罪皇上呢?”

“这便说不过去了,皇上一向最注重礼节,怎会让将军去负责接待外来使者?将军倒不如去一趟皇宫,向皇上问个明白。”

“婉婉,深得我心。哈哈”邹云一边说,一边啃着水果。

“将军若在将军府散漫惯了。日后到了重要场所,到了皇上跟前,便会留的这一副泼野性子,容易惹人闲话。”

“哎,这京城规矩实在太多了。想当年我在边塞的时候直接手捧猪肘子,狼吞虎咽起来。当时,我的吃屎还不及现在的万中之一,不过是刚打来的野兽,扒去了皮毛,皮毛做了衣裳,肉食架在火上烘烤,随便撒一点盐,摘几片野菜,放进去搅和搅和,这是一道美食,那滋味简直令人难忘,现在回到了京城,美味佳肴不断,道道菜色,香味俱全,奈何还得注意吃相,这不是折磨人吗?美食就放在跟前,不能一口吃掉,还得细嚼慢咽的。婉婉,我是个粗人,不懂得这些礼节……”

“将军,罢了,罢了……将军若是真的不习惯,在将军府变这样了,不过,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您现在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计国兵马大将军,万事都要注意……”

邹云见苏婉婉邹喋喋不休,心里美滋滋的,从未有人这般对他,从未……

邹云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对于祖父的话,邹云也是言听计从,从不让祖父忧心,至于在边塞,除了他就是他的手下,谁敢用这般语气跟他邹云讲话?直到遇见了苏婉婉,才有了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