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空间:将军世无双!

第35章 初次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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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高挑,手持长枪,脸上布满鲜血,眼神冷冽如冰霜的人,战栗于寒风之中,狂风吹动着他的发丝,站在随风摇摆的草地上,宛若仙女。

“呵呵~想不到竟是个女儿身?”戴着狼王面具的男人邪魅一笑,看向邹云的眼神,充满玩味。

“女儿身?”

一旁的手下仔细看了看,放下头发确实有几分妩媚了,可看刚刚的身法,倒不像是个女人。

“计国的男人,当真当做女人来养了。”

带着狼王面具的男子并没有说话,手持弓弩,再次瞄准邹云方向,邹云一刀砍下,拦着自己路的人,转身用长枪帮肖子承挡住身后砍向肖子承的人。

“注意安全……”邹云开口。

“好——”

带着狼王面具的人已经将箭头瞄准邹云,突然,带着狼王面具的男子邪魅一笑,箭头向左转,瞄准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安平公主。

“王子,不是说不伤她吗?”

“呵呵~现在我觉得,相比起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我对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更感兴趣——”

戴着狼王面具的人话音刚落,利箭立刻飞出,直勾勾地飞向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看到了朝自己飞来的利箭,但是,反应不及时,吓得原地呆住了。

邹云赶来时,已经来不及拉安平公主,只能自己上去挡。

“噗——”

利箭直中邹云右臂,邹云口吐鲜血,却没看到自己右臂上的伤口,利剑已穿透,整只手臂流着黑色的血。

“邹云将军——”

安平公主,吓得赶紧抓住邹云的手。

“云兄——”

肖子承见邹云受伤倒地,眼里难得的显出一抹慌张。

肖子承长枪一横,挡住了劈向自己的武器,一个转身,砍倒一片。可人越来越多,肖子承根本抽不开身。

“邹云将军,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安平公主哭得梨花带雨。

“乖,别哭,躲在我身后——”

邹云擦去嘴角的血丝,眼里充满了杀意,单膝跪在草地上,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邹云慢慢抬头,从安平公主的眼睛里,邹云看到了身后,拿着大刀砍向自己的人,邹云左手挑起长枪,迅速转身,丢出长枪,一枪刺了两个人。

“啊——”

邹云一声怒吼,捡起地上的砍刀,一刀将插在右肩上的利剑劈成两半。

“子承兄,照顾好妹妹——”邹云落下一句狠话。

左手持长枪,大步冲向相继扑来的人,邹云脚下死了一大片,踩着尸首,一脚踩在马蹬上,一个起跳上马,马绳一勒,骏马受惊,直直地向狼王面具男人冲过去,邹云横握长枪,驾马奔驰于东风之中。

面具男人邪魅一笑,将弓箭拉满,瞄准邹云,利箭出弓,双箭齐出,邹云一刀砍断,狼王面具男人还想拉第二次箭,不料,邹云已丢出长枪,向自己飞来。

狼王面具男人迅速跳下马,长枪直勾勾的插进马身上,马儿一声嘶嚎,扑通一声倒下。

周边的人直接吓了一跳,被砍伤手臂的壮硕男人连忙挣脱几个人的束缚,上前就要跟邹云拼命。

不料被狼王面具男子命令下去了。

“都退下去,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带着狼王面具的男子邪魅一笑,手持长枪,冲向邹云。

邹云的马被用箭刺伤,骏马受了惊,疯狂乱跑,邹云一跃而下,马儿跑向了深山。

邹云手持长枪,站立在东风之中,任由狂风吹刮发丝。

然而面具人一个起跳成功躲开邹云的攻击。

“你是何人?”带着狼王面具的人盯着邹云,开口。

“你又是何人?为何要加害于我?”邹云说着,长枪一挥,刺伤戴着狼王面具的男人,男人不为所动,长枪一挥,砍向邹云。

邹云一个转身成功躲开。

“你是男是女?”

邹云没有理会带着狼王面具的男子,继续挥舞长枪,邹云的武器一般是玉龙宝剑,虽然说长枪也能游刃有余的施展,但是,还是玉龙宝剑用的顺手。

“你中了我的毒,三日之内不服用解药,便会毒发身亡,不能跟随我,我把解药给你……”

“少废话——”

邹云长枪一出,一个转身,刺伤戴着狼面具的男人。

“驾——驾——驾——”

远处赶了一支军队,后面的人见了,赶紧提醒带着狼王面具的男人。

“有一对兵马过来了,我们得赶紧走——”

戴着狼王面具的男人向身后瞟去,远处一支军队正在浩浩****的向自己方向赶,带着狼王面具的男人丢下一块玉珏,玉珏稳稳的落在周云身上,“今天不打了,你中的毒,三日后毒发,带着这块玉珏,到城门口,我等你——”

带着狼王面具的男人邪魅一笑,一跃上马,快速离开。

邹云紧握那块玉珏,突然眼前一黑,无力的瘫倒在地。

“邹云——”肖子承快速赶来,服起邹云。

安平公主哭的梨花带雨,安平公主自小便在深宫中长大,哪里见过这般凶险的场景?

“皇上,末将护架来迟,还请皇上恕罪——”宴寒亭给肖子承行了一个礼。

肖子承红着眼,脸上难以掩饰的担忧,“快,快带邹云去找太医——”

“邹云将军?”宴寒亭发现了昏厥在安平公主怀里的邹云,脸上一阵担忧,立刻吩咐身后的人,将邹云扶起。

【归绥衙役。】

“如何了?”安平公主不安的看着给周云把卖的医师,开口。

“公主饶命,皇上恕罪——臣,臣无能为力……”

老医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你个老庸医,怎么了呀?将军这伤口伤在手臂,又不是心脏,你怎可说无能为力了?”宴寒亭激动的一把揪起老医师,说。

“宴将军,老臣真的无能为力了,邹云将军是没有伤到要害,可是这剑中有毒,这毒,臣,并无解毒之法……”

老医师捏了一把冷汗,颤颤巍巍的说。

“什么——并无解毒之法。这是什么毒?将军在战场上什么毒没中过,上次将军伤到了心脏,尚且还能救活,现在,将军不过是伤到了右臂,你就跟我说将军无药可救!”宴寒亭红着眼,揪起老医师就是一顿训斥。

“见血封喉——”

“什么!?”宴寒亭一听,整个人都原地僵住了。

安平公主不知道什么是见血封喉,看向一旁的宴寒亭,开口’“宴将军,见血封喉,是什么毒?”

“见血封喉是一种剧毒,可是,这种药只在古籍中见过,见血封喉采集一些毒虫的汁液,加上上百种毒性植物的汁液混合而成,这些毒虫,在我们计国境内,根本没有解药……”宴寒亭说着,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见血封喉——那何处有解药?”安平公主扫了一眼邹云,急忙开口。

“理论上将军本可以再乘几日,将军之前可曾中过相类似的毒,兴许是两种毒性相冲,将军才会昏迷不醒,此时此刻,将军应该是疼痛难忍,可是,将军却久久昏厥,并不像是见血封喉之症,若不是从将军脉相和箭上毒药残留来看,还真难以辨认。”

“孔雀胆,断肠草……我能想起的也就这两种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老医师听了,惊得嘴巴直颤抖,“什么——将军,将军怎么还中了这两味剧毒,可有解?”

“将军的病情一直都是老军医在照顾,此次前来并未带上老军医……”

“哎呀呀呀,将军能活到今日,也是个奇迹,年纪轻轻,进中了三味剧毒——也是将军身子骨硬,若换了旁人,这种种毒性相冲……”

“少废话,快手将军该怎么办?”

“前两味药我还真不知道,但是这个见血封喉,里面加了一味,只有天机国才有的草药,兴许找到,找到那一批刺杀将军的人,便可获取解药。”

“你这不是废话吗?但凡能找到那一批人,还要你干嘛?”宴寒亭抽起宝剑,架在老医师脖子上面,“赶紧给我找解药去”

安平公主见宴寒亭发了疯的样子,在一旁不敢吱声。

夜里,安平公主守着邹云,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宴寒亭一再劝说安平公主回去休息,安平公主坚持要等邹云醒了以后再休息。

宴寒亭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安平公主已经躺在邹云的床边睡着了。

宴寒亭把安平公主的小侍女叫醒,眼神示意小侍女,将安平公主带回去休息。

将安平公主带走后,宴寒亭静静的坐在邹云床边。

“将军,你命那么大,不会有事的,将军百战不败,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十八岁那年,将军你不也是身受重伤?所有人都以为将军要一命呜呼了,谁知道将军面那么硬?第二天竟然把胸口那一团淤血给吐出来了,还有那次,将军中了断肠草之毒,也不挺过来了吗,将军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宴寒亭喃喃自语。

突然感受到紧紧握着的那一双手动了,宴寒亭欣喜万分。

“将军,将军,你醒了,将军听得到我说话吗?”

宴寒亭冲着门口大喊,“医师——快叫老医师——将军醒来了——”

“宴寒亭”邹云艰难的喊出宴寒亭的名字,宴寒亭紧紧的握着邹云的手,“将军,将军,我在——”

“那块玉珏呢?拿着玉珏,去城门口,解药……”

“那块玉珏吗?那块玉珏在皇上那里,将军知道哪里有解药?”

“见血封喉三日后毒性发作,我这是寒冰断魂散余毒未清,每年都会发作一次,浑身无力……”现在,邹云喉咙里一阵辛辣,疼痛刺骨,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无力的瘫软着。

中寒冰断魂散的毒,宴寒亭印象最为深刻,作为先锋的自己,一意孤行,违背军令,为了报当年的杀母之仇,带兵直冲敌营,结果中了埋伏,是邹云将几人救出来,在那一场战争中,为了救宴寒亭他们,邹云假装投靠羽族,为了表示衷心,他们让邹云服下了寒冰断魂散。

“将军放心,末将定,当为将军,取回解药……”

“切记当心,那帮袭击我们的人并不知身份,他只说若想活命,三日之内必到城门接应,换取解药,我也不知他们是何居心……”邹云说着,取下手中的戒指,“这是一个暗器,可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将军,这可是邹老将军留给将军的,末将怎么能收下——为将军赴汤蹈火,乃是成分内之事,若没有将军,何来今日之宴寒亭?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为将军取回解药,不需任何报答。”

“收着吧,此去凶险,若不是身中剧毒,我定当亲力亲为,可是,现在寒冰断魂散毒性发作,浑身无力,我只能把性命交在你手中……”

“将军放心,我宴寒亭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给将军带回解药。”

两人的对话,已经全全被躲在门背后的安平公主听到了。

安平公主自小便娇生惯养,从未遇到过如此凶险场景,那一刻,当利箭朝自己飞来的那一刻,安平公主已经做好了直面死亡的准备了,可是,邹云跑过来,为自己挡了一箭,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而邹云将军……

“皇兄长,我的玉玦掉了,你可曾见过?”

安平公主一脸愁容,走进肖子承的偏房。

“什么玉玦?”

“上次我们在草原遇刺,我的玉珏就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不知是不是掉在了原地……”

“可是那块?”肖子承手上翻阅着当地百姓递倒衙役的书折,眼神示意安平公主看向隔壁桌上的玉玦。

“对对对,就是这块”安平公主当时见过这块玉玦,邹云当时手里一直紧紧的攥着。

“多谢皇兄长——安平先告退了!”

“嗯……”

安平公主迅速离开,第二天,天不亮,便悄悄离开自己的房间,坐着马车去了城门。

归绥地处偏远,即便是城门,人烟也格外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