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連綿不絕,竹林裏的地麵都是被磅礴大雨打下的葉子。地上的路都十分泥濘,走上去,仿佛是踩在沼澤一般,十分難以行動。
蔣義披著自製的雨衣,抬頭便看見了兩座石娃娃。
這兩隻石娃娃依舊帶著詭異的笑容,下巴處連接的石碗,仿佛在和他索要著祭品。
這,已經是蔣義第八次遇見它們兩個了。
蔣義歎了口氣,繼續前進。
沿著鵝卵石路,走了沒有兩分鍾,便是一座石屋。
石屋有一扇窗,一張木門,而木門是敞開的,裏麵有一座石娃娃,也是帶著詭異笑容。
這分明是他離開的石屋。
“真不知道,是鬼打牆,還是什麽。”
蔣義抖了抖雨衣上的水,將那雨衣隨手一扔。
奇怪的是,他進了屋子以後,雨衣和他身上的雨水迅速消失了。
不是蒸騰,也不是幹燥,而是消失了。
蔣義曾經觀察過一次,雨衣上的水珠,就在他肉眼觀看的時候,憑空縮小,然後消失不見。
“太詭異了。”
蔣義搖了搖頭。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隻有去這地下室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
但這地下室漆黑無比,自己又沒什麽光源,怎麽下去都是個問題。
左右環顧四周,蔣義決定把這石屋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寫有用的東西。
石屋內的家具十分簡潔,一張石床,一個石板做成的小箱子,還有一口石鍋,下麵用石頭堆起來的篝火。
篝火裏麵的木頭都已經長出了青草,想要從中獲得火源是異想天開了。
打開石頭箱子,一股臭味鋪麵而來。
幾隻腐爛的老鼠屍體在裏麵散發著臭氣,好在沒有什麽其他的毒物。
強忍著味道,蔣義找了根棍子在裏麵翻了翻。
“這是?”
一根染血的飾帶。
不知為何,這飾帶還保存的十分完好,隻不過味道卻是讓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