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刘邦,你们三人来苏拉河干什么啊?”
酒吧里,一个卡座上,杰卡夫斯基端着一杯可乐边喝边问。
他现在的这幅形象,让克伦特夫斯基很是不耻。
哪儿有跑酒吧来喝可乐?
刘邦指了指和杰卡夫斯基同样不懂情调,在酒吧喝雪碧的邦达列夫说道:“邦达列夫要来这边参加苏拉河的初级钓钓鱼比赛,所以我们就来了,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一听他这话,克伦特夫斯基乐了。
嘿嘿一笑,他说道:“你就只知道苏拉河有一场初级钓鱼比赛,不知道还有一场中级钓鱼比赛?”
一听这话,刘邦懵了!
“啊?还有中级钓鱼比赛?安德烈夫就跟我们说有初级钓鱼比赛啊,这苏拉河的中级钓鱼比赛是怎么回事?”
刘邦有些不理解了。
如果苏拉河有中级钓鱼比赛,那么安德烈夫肯定是会告诉他们的。
“哦?安德烈夫这老家伙竟然没和你们说?不应该吧,这老家伙可是很看中你们的,这么一场重要的比赛,不可能不告诉你们呐。”
杰卡夫斯基也有些疑惑。
安德烈夫曾经和他聊天的时候就说起过他有多么看中刘邦和胖子两人。
从他的话语中,杰卡夫斯基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安德烈夫是打算把两人培养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比赛,会不告诉他们呢?
想到这儿,杰卡夫斯基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安德烈夫的电话。
对于杰卡夫斯基的举动,其他几人也没阻止。
不过刘邦却是皱了皱眉,他觉得杰卡夫斯基这个举动有些不妥。
毕竟,安德烈夫没有主动告诉他们,那就说明安德烈夫应该是另有安排。
而现在主动打电话去问,就有些不合适了。
伸手阻止了杰卡夫斯基,刘邦说道:“安德烈夫大叔不会害我们,既然他没说,那就说明这里的中级比赛对我们而言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就没有必要去询问了。”
靠着刘邦认真的表情,杰卡夫斯基笑了笑,将手机收了起来。
“好吧,听你的。”
说着,杰卡夫斯基看向了邦达列夫接着说道:“那么,你们对这次初级比赛,有了解过吗?”
听他这话里有话的语气,刘邦感觉下次的比赛没那么简单,否则,杰卡夫斯基也不会这么说了。
于是,刘邦虚心询问道:“听您的意思,这次比赛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吗?说实话,比赛的大概我们倒是知道一点,可是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杰卡夫斯基并没有直接说出他了解的,而是反问道:“那你先说说,你们都了解些什么?”
刘邦和胖子邦达列夫对视一眼,又转头看着杰卡夫斯基,点头继续说道:“目前了解的,就是这次苏拉河的初级比赛的规则以及指定鱼种和比赛模式,至于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这还是邦达列夫听安德烈夫说的,那么,杰卡夫斯基大叔,您了解什么?”
这次,杰卡夫斯基没有卖关子,很干脆的说出了他所了解的关于这次苏拉河,初级钓鱼比赛的一些内容。
“我了解的,只比你们多了一点点,首先,比赛的规定钓具你们应该知道,是矶钓竿,比赛的指定鱼种,你们应该也知道,是俄罗斯梭吻鲈,比赛的模式,是飞镖模式,需要钓到一条重量达到1.888公斤的俄罗斯梭吻鲈才行,如果没有,那么接近这个重量也可以。
这些,是你们所知道的,你们不知道的,是关于这次比赛的规格。”
说到这儿,杰卡夫斯基顿了顿,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接着继续开口说着。
“这次比赛的规格,虽然是初级比赛,但,却是由东南赛区的总负责人直接负责的比赛。
比赛的优胜者,将会拿到前往拉加多湖的邀请赛门票。
所以,这次比赛的规格,丝毫不比一场高级比赛要逊色,起码,在淘汰赛的机制上,就不比一场高级比赛差多少。
想要在这场比赛中获得名次,其难度是非常大的。
不说别的,就说这次参加比赛的选手当中,就有不少棘手的家伙。
其中有一个人,就很难对付!”
“你说的,是安东尼吧。”
克伦特夫斯基插嘴说了一句。
听到他说的话,杰卡夫斯基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人叫安东尼,出身于犬步俱乐部,是犬步俱乐部新生代最有潜力的新人。
他在获得初级钓手资格证时,就已经打破了三个区域级的记录,成为了初级钓手之后,更是打破了一项世界鱼种记录,如果不是获胜的场次不够,他现在已经是中级钓手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只有16岁!
这样的潜力,让他被评选为最有希望超越苟皮的潜力选手,这次的比赛,安东尼,也会参加!”
说完,杰卡夫斯基盯着邦达列夫,带着一丝惋惜的说道:“可惜了,邦达列夫,我看过你的比赛,你的技术和对钓鱼的理解却是很出色,但是跟安东尼做比较的话,你会输的很惨的。”
听了杰卡夫斯基的述说,刘邦和胖子两人是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这次比赛竟然还会有这么一位天才参加。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没有刘邦和胖子帮助下,邦达列夫想要获胜,难度就非常大了。
本身这比赛的模式就已经很难了,再加上指定的鱼种也不是什么好捕钓的鱼种。
让本就没有多大希望的邦达列夫,更是雪上加霜!
这让刘邦和胖子有些担忧起来。
几人纷纷看向邦达列夫。
只见,邦达列夫的脸上没有任何慌张,反而还有些兴奋。
邦达列夫轻笑一声,说道:“没事,他是天才,我也不是什么庸人,就算不能得到冠军,但是,起码我也能积攒不少的比赛经验,能拿冠军好,不能拿也没关系,反正,我只要尽力就行了。”
“用安德烈夫大叔的话来说,我现在需要的,是积累,等我积累的足够了,也就没什么害怕的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
听他这么说,刘邦和杰卡夫斯基几人不由欣慰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