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弟儿,别客气!到了姐这儿,那就跟回自己家差不多,除了要给钱。”
前面一句话的这人啊,是舒服至极的,后面儿一句话直接让刘邦差点破防。
“我靠,要给钱那还叫回自己家吗?这大姐可真有意思。”
达克拉夫斯基满脸兴奋。
他本来就是四处行走贩卖物品的杂货商人,一向是哪里人多去哪里。
如今,在这个地方看到不下几百人,这让他这个商人顿时是兴高采烈。
撇下了刘邦他们,背着大包小包冲着人群而去了。
胖子一脸的坏笑,碰了碰刘邦说道:“老刘,打个赌,我赌这小子待会儿会被人赶出来。”
刘邦挑了挑眉,他自然知道胖子这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这儿可是别人的饭馆,旅店,而且周围还有不少的商家。
可以说,这里的买卖资源,基本上已经被控制在了马艳红他们这伙人手上了。
别看马艳红逢人就笑嘻嘻的热情得很。
可刘邦敢百分百的确定,一旦触犯了马艳红他们的利益,别管是谁,绝对出问题!
想了想,刘邦看向邦达列夫说道:“小邦子,一起赌呗,我和胖子赌达克拉夫斯基会被人赶出来,你赌啥?”
邦达列夫此时正好奇的看着人来人往以及周围张灯挂彩的情景。
虽然没少见过人多的集市,但是像这么热闹的场景,邦达列夫还是第一次见到。
特别是看到不少华国人脸上都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他更加羡慕了。
这也跟他的自身经历有关系,从小就没了亲人,可以说,如果不是靠着他家里的那点儿土地,估计邦达列夫早就被饿死了。
此时,听到刘邦的问话,邦达列夫懵逼的转过头。
“啊?啥?”
刘邦有些无语的看着邦达列夫。
“唉。。。小邦子,你是没见过这么多人吗?这咱们在奥斯特罗格镇比赛的时候那也是人山人海,也没见你这样啊。”
邦达列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嘿嘿,不是,我就是好奇,为什么那些华国人,都能笑的那么开心,好像,没有烦恼一样。”
这句话,把刘邦和胖子整得有些忧郁。
他们这才想起了邦达列夫身世,着实有些可怜。
胖子上前搂着邦达列夫肩膀,爽朗的大笑道:“嘿嘿,小邦子,别想那么多,以后跟着哥哥们,吃香的喝辣的那都不是事儿!别说吃喝了,等赚了钱,哥哥带你去玩玩成年人该玩的事儿,保证让你玩过一次还想玩!”
。。。。。。
找了个饭馆的服务员,在柜台交了钱,三人各自开了一个单间就住了进去。
本以为会很贵,结果没想到却很便宜。
开房间,三个人一人只交了两百块钱,就开了四天的房间。
昨晚睡帐篷确实有些遭不住。
此时见到柔软的大床,三个各自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半。
刚走下二楼到了一楼,就看到达克拉夫斯基在一楼擦着桌子。
刘邦好奇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诶?达克拉夫斯基,你怎么擦桌子啊?你不是这儿的员工啊。”
达克拉夫斯基转过头,这下子,直接把刘邦吓了一跳!
只见,达克拉夫斯基右边的脸颊都肿了!
刚刚他们只是看到左脸,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现在看到右脸,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槽?达克拉夫斯基,你这是咋回事啊,被人打了?”
胖子伸出手指在达克拉夫斯基的右脸上戳了戳,疼的达克拉夫斯基纸抽抽。
“诶诶诶!别戳,别戳!踏马的疼啊!”
邦达列夫意有所指的说道:“呃,达克拉夫斯基,你是不是在人家这边儿卖货被打了?”
一听这话,达克拉夫斯基先是沉默片刻,随后直接坐在凳子上哭了出来。
“我就想不明白了啊,凭啥啊!我就问了问那些旅客要不要买东西,结果有几个大汉直接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拉进一个小黑屋里面给揍了一顿啊!
这揍就揍吧,踏马的这群畜生!就指着我的右脸打!
你们看啊,踏马的我这右脸都成啥样了啊!
我冤不冤啊我!
踏马的不能卖倒是直接跟我说啊!
这踏马二话不说就把我拉进小黑屋里面揍了一顿。
我踏马真是差点就活不成了啊!
最他妈可恨的是,揍了我还不算完,他们竟然让我帮着擦桌子,不擦还要揍我!
哇!!!!我踏马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啊!
凭啥啊!!!”
听着达克拉夫斯基说完,刘邦三人是面面相觑。
特别是刘邦和胖子,虽然早就猜到了结局,可实在是没想到达克拉夫斯基竟然会那么惨。
这是往不当人上面打啊!
如果不是他的左脸还完好无损,讲真的,光看右脸,刘邦还真的认不出来这是达克拉夫斯基。
“我去,这该不会是家黑店吧,都被打成这样了,真是没法儿看了啊。”
邦达列夫同情的说着。
这时,马艳红走了过来。
见到他们几个,马艳红冷笑一声说道:“呵,老弟儿,你们可别他忽悠,这小子不是啥好人!
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卖枪卖子弹,甚至还拿着一盒套子逮着人家一个小姑娘推销,差点没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哭了!
我们这边儿的人上前阻止理论,这小子竟然不识好歹,拿着一把破枪说什么好枪买了不上当。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男人和几个老爷们儿只能把他拉到房子里面去好言好语的劝。
结果不曾想,这小子竟然当场发飙了!把我男人和几个老爷们儿给打了!
他这么做,那几个老爷们肯定不答应啊,劝又劝不了,完了还打人,迫不得已,几个老爷们儿只能出手教训他了。”
听了马艳红所说的情况,刘邦三人是哑口无言。
想给这达克拉夫斯基求求情吧,可又没那个脸。
而且,看达克拉夫斯基现在这表情,估计指定是真的了。
这就让刘邦三人更加没有开口帮忙求情的想法了。
叹了口气,三人走出了一楼,留下达克拉夫斯基一个人在哪儿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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