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波折,劉邦和胖子總算是帶著邦達列夫來到了一個正兒八經的醫院。
至於之前那個看起來像是診所,實際上確實暗藏玄機的按摩店,在三人出門之後,胖子就一個電話打到了當地的市場管理局去了。
經過醫生的一番搶救,邦達列夫總算是醒了過來。
醒過來第一句話,直接把胖子給氣的臉紅脖子粗,完了還沒辦法反駁。
“胖子。。。沃日你姥姥。。。”
胖子:(=TェT=)挨罵。。。
在醫院躺了半天,總算是徹底緩了過來。
邦達列夫看著胖子,語重心長的說道:“胖子,就當弟弟求你了,你以後別拖鞋了好不,真的,遭不住啊!實在不行咱們多買點水,你每天洗洗腳也行啊,真的,你那個腳啊,踏馬的比發酵了幾十年的屎還厲害!”
劉邦笑嗬嗬的看著胖子,邦達列夫的話真是說到他心坎兒裏麵去了。
簡直了!
胖子黑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隻能在心裏無能狂怒。
“踏馬的這兩個賤人!太不是東西了!腳臭怎麽了!腳臭我就不是人了?媽的,兩個狗東西!”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摸著黑趕路不是三個人的習慣。
因為買了車,身上雖然還有錢,但還是要省著點花。
於是,三人先是去找了家中餐館,美美的吃了一頓。
隨後出了城,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小樹林直接安營紮寨了。
至於為啥不再城裏找個賓館旅館啥的住下,還是因為要省錢。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起了床,把帳篷給收拾了。
一人吃了一根大列巴喝了一大瓶奶,隨後坐上摩托車,朝著廓裏湖繼續前進。
廓裏湖距離白河很遠,雖然都在一個州裏麵,但眾所周知,俄國人少,一個城市和另一個城市之間的距離那起碼也得是以百公裏起步,就連村子之間的距離都是以十幾公裏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