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這些家夥究竟搶了多少人啊,竟然還敢拿著斧頭出來搶人,這搶人也就算了,好歹你們搶錢啊,搶酒算什麽啊,就這麽缺酒嗎?”
對於這一點劉邦是真的好奇。
雖然他也喝酒,但那隻是偶爾喝一次,並不清楚這酒癮上來了是個什麽情況。
他隻知道煙癮上來了是真的難受。
邦達列夫在一邊說道:“誒!大哥,我聽說,這酒癮來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特別是頭腦,更是隨時都處於一個混亂的狀態,所以啊,一般情況下,都不要靠近酒癮犯了的酒鬼,他們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呢。”
胖子麵露好奇。
“啥玩意兒?這麽恐怖的嗎?你確定你說的是酒癮而不是吸食或者注射了某種不可描述之物?我了聽說了,你們歐美國家對那玩意兒的打擊力度可是很弱的,別說酒吧ktv這些地方了,就是一些小巷子裏麵都有人賣呢。”
聽了胖子說的,邦達列夫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嘿嘿,我也隻是聽說,我又沒有酒癮,所以具體咋樣我自己也不清楚啊,不過,想來應該大差不差吧,畢竟,能夠對一樣東西上癮,這發作之後,肯定不好受。”
劉邦聽得腦殼疼,他也知道酒癮這玩意兒很難控製,可沒想到竟然那麽恐怖。
聽邦達列夫說的,仿佛酒癮就跟那啥上癮了一樣,不由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一號,劉邦繼續開口問道:“我說,你們這有手有腳的,做點什麽不好,非要做搶劫的活兒,這樣有意思嗎?這隨隨便便找個工作不說發大財吧,起碼你們的酒錢是不缺的吧,幹嘛要做搶劫這事兒?”
一個小兒麻痹症患者終於是忍不住了,他開口說道:“哎喲!大哥,我們也不想啊,可是沒辦法啊!找工作沒人要啊!不然,我們也不至於被治安局給通緝了跑到山裏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