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麵沒事兒的時候,不會就整日待在家裏吧?”
林萱萱看著在書房待了一下午的唐林,詢問道。
“不可以嗎?”
唐林取下眼鏡,眺望遠方。
說來也奇怪,自從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印象中許多精彩的事情儼然成了虛假的想象,可是他還是有著切實經曆般的滿足感,完全沒有落實體驗的訴求。
“咦,你這眼鏡有點奇怪啊!”
林萱萱無意指點江山,不管怎麽說,她還是大學生在讀,而眼前這位,卻是已經畢業的學長。
“這是色盲眼鏡。”唐林解釋道。
“哈?你有視力障礙?”林萱萱有些驚訝。
唐林點頭,開玩笑道:“就比如現在,你完全是黑白相片裏的村姑。”
“你才村姑呢!”林萱萱翻了個白眼。
隨即想到,“這麽嚴重?話說你這是全色盲症了吧!色盲眼鏡不是應該沒用嗎?”
唐林戴上眼鏡,有始有終道:“恭喜林小姐,你又煥發光彩了。”
接著他簡單介紹起來。
其實直到他大三以前,他的確沒有佩戴相關眼鏡。
後來水生的四海社區小賺了一筆,在對方的堅持下,這才找到權威醫生重新進行檢查。
醫生推斷這是一種全新的完全色盲病,大概率遺傳自母親。
雖然無法治愈,但他卻可以佩戴特殊的眼鏡感知到色彩。
“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林萱萱感慨一聲。
隨即她好奇道:“你和水生學長很熟?”
唐林點頭,同樣好奇道:“你認識水生?”
林萱萱瞥他一眼,“江城大學誰不知道水生學長?四海社區的火出圈,他如今可是優秀校友!不過他格外低調,從不參與公開活動。倒是你,和他是什麽關係?我聽說他大學期間一直沒有女朋友,你們不會斷袖吧!”
唐林:……
好不容易澄清了性取向,準備把林萱萱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