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其實隻要你同意,我也可以一直這樣旁觀,對吧?”
二代木點頭。
隨後潑冷水道:“今天是例外。以後也隻有事情和你相關的時候,我才會同意。”
“那是當然。”
對此唐林沒有任何異議,但是他笑道:“無關緊要的時候,容我出來透透氣總沒問題吧?”
二代木:……
不多時水生到了。
他委屈地說道:“木哥,你怎麽不接電話啊!我就算認得秦小姐的車,這找起來也太費事兒了!”
二代木看了看恰好被丟關機的手機。
有一說一,似乎沒有水生的手機抗摔。
先前通話的時候,他手機掉了都沒有關機。
依然在線的唐林:“???”
“你和水生早就認識?”
二代木答道:“透氣需要說話嗎?”
唐林:……
“有多費事兒,這不是找到了嗎?”
二代木瞥了一眼水生,將鑰匙丟過去,示意他麻溜的。
隨即卻提到:“你應該帶了追蹤器吧?走的時候給車上留一個。”
水生應下,隨即好奇道:“木哥,前天在我那兒,你怎麽沒有出現啊?”
二代木聞言:“好歹也自殺了一回,不得表示一下對閻王的尊重?”
水生興趣愈發濃烈了,“木哥,那是不是真有黑白無常來勾魂啊?”
黑白無常自然是沒有的,不過當時情景。
二代木此刻想來,的確感到莫名的恐怖。
其中滋味,絕不是醫學上對多重人格或者人格分裂患者的定義。
分明阻止了原主割破動脈,但是主人格意識的湮滅,幾乎帶著他一起消失。
好在最後又誕生了新的人格,饒是如此,他依然確信自己的某些東西不一樣了。
當然,大恐怖也有大機緣。
這卻是後話,見識有限的他尚不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