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子倆質疑的目光中,閻埠貴出了家門,徑直朝著中院走去。
這會兒住在中院的劉海中,正一臉煩悶的喝著悶酒。
家中的老婆孩子則是在房間一角,守著不大的小地桌默默地吃著飯。
這一家之主回來之後,就滿是不痛快。
再加上喝了點酒,更沒人敢這時候著惹他。
畢竟,劉海中的武裝帶,可是讓家裏的孩子從小就吃盡了苦頭。
“老劉在家嗎?”
這時房間外傳來了閻埠貴的聲音,這才打破了小屋裏的平靜。
二大媽斜了一眼劉海中,見他懶得起身,便放下碗筷前去應門。
“呦,是老閻呐?外麵冷,來屋裏說話!”
自家男人正心情不悅,有人陪他說說話,也省得全家看他臉色。
可是說話的功夫,劉海中也拉長著臉來到門口。
“老閻,你怎麽突然想起來找我了?”
看到劉海中那一臉喪氣的模樣,閻埠貴早就猜出了幾分緣由。
“來,不忙的話出來走走!”
二大媽一聽,差點鼻子氣歪了。
正趕上吃飯的當口,你這時候遛彎是生怕家裏的飯不夠吃咋地。
可是想到自家老劉那氣哼哼的模樣,讓他出去全家人也能好過一點。
所以,二大媽連忙拿過來外套,遞給劉海中說道。
“老閻難得過來找你,你們老哥倆正好出來遛遛彎!”
劉海中一聽頓時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可是當著外人的麵,他也不好跟自家老伴發脾氣。
於是就沉著臉接過棉襖穿在了身上。
四九城的日暮時分,家家戶戶都飄起了嫋嫋炊煙。
空氣之中似乎都混雜著一絲煙火氣。
倆小老頭走了一陣,閻埠貴斜了劉海中一眼,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怎麽著,咱們的二大爺又為評定職稱的事心煩啦?”
閻埠貴的話一出口,劉海中頓時拉開了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