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萬年血魔賈張氏來說,她不去吸別人的血已是萬幸。
自己白嫖來的一缸大醬,又豈容他人覬覦。
叔可忍嬸不能忍,沒錯,她賈張氏絕對忍不了!
更何況,她還看到了王江那小子的身影。
自己兒子賈東旭落下終身殘疾,下半截能切的基本都切了。
賈張氏不認為是自己胡攪蠻纏的結果。
歸根結底,這筆帳已經統統都算到了王江的頭上。
如今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小子分明就是過來雪上加霜的。
她怎麽容許這些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虎口奪食。
吭哧吭哧的將一缸大醬奪回了家中,賈張氏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可是看到麵前的戰利品,她似乎又覺得一切疲勞都物有所值。
沒錯,在一個願意占便宜的人麵前,哪怕一點點蠅頭小利都會讓對方欣喜若狂。
見到房門關閉,王江跟何雨柱兄妹對視一眼。
三人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個傻柱呀,這回準時攤上大事兒了!”
臨走之前,王江還不忘記惡心他們一把。
聊下一句話,這家夥隨即轉身離開。
揮揮衣袖作別西天的雲彩。
“哥,要是老賈家找上門來,你可得自己應對!”
說完,何雨水甩了下麻花辮子,氣衝衝朝著大院門口走去。
“誒誒誒,死丫頭片子,你要去哪兒?”
何雨柱看到自家妹妹也撂挑子了,那樣子像極了樹倒猢猻散。
氣得他不禁跺著腳,指著何雨水的背影破口大罵。
“我去同學家住兩天,你自己耗子尾汁吧!”
何雨水不知道什麽時候,從王江那裏學會了這句不倫不類的話。
隻聽得傻柱一個人原地發呆!
卻說賈張氏回了家裏,就開始樂嗬嗬的拾到起來。
躺在床榻上的賈東旭臉色蠟黃,臉上的模樣更是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