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跟何雨柱原本已經心如死灰。
可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還沒有出四合院的大門。
隨即就在那位治安官的招呼下,又被押了回來。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這倆人的心情可謂從天堂到了地獄。
說到底,家是一個人溫暖的庇護所。
然而,當這人被迫從自己熟悉的環境強行抽離出來。
況且還是麵對即將鋃鐺入獄的局麵。
單純自己腦補各種悲慘的境遇,嚇也把自己嚇死了。
特別是傻柱,自己好好一個軋鋼廠食堂的廚子。
等熬上個把年月,從一個學徒工轉正成為正式灶頭廚子。
那時候等待他的可謂是前途一片光明。
而且妹妹再過不久可就到了嫁人的年紀。
最後這兩間大瓦房不還都是他何雨柱自己的。
有正式工作家裏有房有存款。
恐怕想嫁給他的姑娘,怕不是要排隊排出整個南鑼鼓巷。
甭管是要模樣還是要身段,還不是任由他何雨柱隨便挑。
沒錯,何雨柱就是有著這種迷之自信。
隻可惜,現在的所有美夢全都破碎了。
想到自己暗淡一片的前途,何雨柱的身體頓時抖得如同篩糠一般。
而相比傻柱,賈張氏則是略微沉穩一些。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她吃的鹽可比何雨柱多得多。
眨麽著那對三角眼,賈張氏心中滿是狐疑。
按理說自己算得準準的,左右那個廢物兒子也要深埋黃土了。
自己拿了軋鋼廠給的撫恤金,然後再狠狠敲詐傻柱一筆。
好一好,把四合院的話語權捏在自己手裏。
讓他何雨柱一生背負罵名,按月給自己拿上幾十塊的養老錢。
她一個老太婆,未來的養老日子豈不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隻要自己過上衣食無憂的躺平生活,他那個窩囊廢兒子死了就死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