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三品在他手下,宛如土鸡瓦狗,一棒子将其抽飞出去,五脏俱碎。
第一个冲上来的家伙,在那瞬间五官皱成一团,倒飞出去,在地面留下一个大坑,死不瞑目。
旋即,澜影一个急刹,回身又是一棍,第二个人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也重复了第一个人的下场。
见澜影如此凶猛,剩下的五个人全都同时停下脚步,蒙面下露出的眼睛对视一眼,分为二三两个组合。
他们缓缓移动到澜影左右两侧,一阵微风袭来,仿佛是他们约定的信号。
同时出手。
澜影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背后有眼睛一般,只是盯着前面疾驰而来的两人。
下一刻,一股无形的精神力席卷战场,五人身形一滞,眼神呆愣了一秒。
可就是这一秒,让他们命丧黄泉。
澜影速度极快,快到几乎连残影都看不到,好似闪现般出现在二人面前。
朴实无华的一棍,两颗脑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解决完两人的同时,他动作不停,直奔身后的三人而去。
就在金箍棒也要如法炮制打烂剩下三人脑袋时。
澜影突然全身汗毛耸立,背后冷汗直冒,熟悉的心悸感传来。
战神的应激反应触发了!
他来不及过多思考,身体猛地向前倾,然后一个翻滚,躲开了致命的枭首。
起身后,他原本的位置,一人手持银龙长剑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不是朱棣,还能有谁。
此时,恢复理智的三人,只觉得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背后早已被冷汗浸湿。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三人集体抱拳。
“呵呵,没想到堂堂燕王殿下,居然还干这种偷袭的事情。”澜影嘴炮,试图再次激怒他。
“小子,打仗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还跟你喊一二三开始。”朱棣冷冷的说道,仿佛已经从刚才的愤怒中出来。
艹,被他装到了……澜影心里吐了个槽,不动声色的打量一下四周,想要找可以离开的机会。
“不用看了,你今天走不了,我说的!”
话音未落,朱棣已经手持银龙长剑杀来,速度快到产生了音爆,途经之处飞沙弥漫。
为了节省力量,澜影取消通灵,只是手持金箍棒,利用战神之力和朱棣周旋。
两人一招一式之间大开大合,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谁也不服谁。
朱棣不愧是五品武器大师,剑法精妙,且手中长剑也不是凡物,硬碰硬也没见剑身有什么损伤。
而且他招式百出,时不时从暗处袭来几柄飞刀,让澜影疲于招架。
反观澜影,气势和力量一次比一次弱,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轰!”
突然,两人对拼一次,同时向后倒退几步。
可朱棣突然长剑落向身后,硬生生止住了自己退后的步伐,向前冲去。
不好!
澜影发觉不妙,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自己无处借力,如果和朱棣一样用金箍棒制止自己后退的步伐。
就会导致胸前中门打开,根本来不及阻挡马上杀到的朱棣。
事已至此,澜影只能慌忙招架刺来的长剑。
可就在长剑马上要到眼前时,朱棣突然手腕一翻,左手中赫然出现一把金色长枪。
枪头带着一簇红菱,随风急速的摆动着。
这是真正的杀招!
也是朱棣掌握的第三把兵器!
“啊!”
扑哧!
远处的徐妙云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长枪刺入血肉,澜影在朱棣强大的推力下,还在不停地后退。
他左手握住刺入身体的枪身,右手金箍棒下压试图阻止。
“砰!”
直到退无可退,强大的结界阻止了澜影继续后退。
可是随着强大的反震力,金色长枪再次深入。
澜影感觉胸腔内炽热无比,血液呛入肺中,让他发不出声音,口中不停地流出鲜血。
他感觉自己被贯穿了,剧烈的疼痛随着胸口的皮肤传遍全身,可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忽冷忽热,极致的折磨。
“我说过,你走不了的!”
朱棣眼神冷漠的看他。
……
与此同时。
北平城外,秦军驻扎之地。
中军大帐中,王翦坐在主位上,他一身暗红色的铠甲,霸气侧漏,与之前澜影对话时笑眯眯开玩笑的老头天差地别。
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四个人,分别是蒙恬,李信。
还有阴阳家的东君和月神。
“诸位觉得,本帅这个计划如何?”王翦嗡声说。
蒙恬沉默寡言,不属于话多的那种,没有意见就不说话。
李信,看起来不修边幅,吊儿郎当,长发遮住一只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打家劫舍的。
“我没问题!”
“我不擅长出谋划策。”月神声音冷淡,宛如一颗万年不化的冰块。
王翦点点头,看向东君,这个阴阳家的奇女子,“东君觉得如何,还有什么改进的地方吗?”
其他三人闻言全都看了过去,显然她的意见,很受其他人尊重。
东君一身鹅黄色齐腰长裙,金凤腰带束缚着纤细的腰肢,往上看去,是比月神的E级胸怀还要大上一些的挺拔。
她五官精致美艳,合在一起尊贵美艳,宛如母仪天下的女皇,眼睛深邃且幽深,仿佛有着无尽的智慧。
“我觉得,可以加上一条,据本宫所知,他们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从内部瓦解敌人,往往会有奇效而且无往不利。”
王翦沉思片刻,点点头,“可,该如何做呢,又派谁去做?”
东君环视一圈,似乎想找什么,“王将军,不是说三殿下也来了吗,为何本宫没有看到他?”
始皇帝曾给过东君很高的殊荣,加上她又是阴阳教的第二把手,所以自称本宫,也没有什么不可。
“哦,他一来,就自告奋勇去进城打探消息去了,怎么拦都拦不住,说是要为大秦出一份力。”王翦笑着说:
“看来三殿下这些年确实是变了很多啊。”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东君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听的。
毕竟以前她曾亲口说过,不喜欢幼稚的小孩。
可月神听到的却不止这些,她暗暗咬牙,心里腹诽:
可恶的小子,准是为了躲我,去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