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去秋來,範銘哲又長了一歲,上一年倒是沒大事發生,隻是來自林攄的的信更為多了些,其中更是多次相邀曹柯幾人去京城遊玩。
不過曹柯倒是有很多顧慮,亦是多次回絕,雖說範銘哲是很想去瞧瞧的。
“二郎君,你看這位便是郎君找來的學究,在士林中倒也地位不俗,想來暫代村學學究應當是沒問題的。”
範銘哲順著阿亮所指的方向看去,有一老人正站在不遠處,一身儒袍,頭戴東坡巾,標準儒生打扮,光看麵相倒是慈眉善目,想來應該不會發生什麽虐待孩童之事。
範銘哲沒有說話,背著手就往那老學究方向走去,待到其跟前,這才拱手道:“方學究好,我是範銘哲,此次請您來主要就是想讓您暫代村學學究。”
聽著範銘哲的話,方學究笑了笑,亦是拱手道:“先前範員外找我之時,早已告知我此事,我自認文采不及曹先生和您,不過教授村間小兒想必還是可以勝任的。”
雙方打了個招呼,接著範銘哲便帶著方學究往村學方向而去,畢竟這件事還是得讓曹先生拍板才行。
至於範銘哲做這一切的原因正是為了讓曹柯帶著他去心心念念的京城,畢竟他也想瞧一下這所謂北宋舉國之力所供養的一城又有何趣處。
“曹先生,我給學究找來了,咱可以去京城了!”
三人踏入院中,範銘哲拋下方學究,就往曹柯房間而去,同時還激動大喊。
不待範銘哲敲響房門,曹柯自己便從其中出來了,看著眼前掛著笑臉的弟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銘哲你倒是心急,我前幾日才說,你今日就將人找來了。”
“方學究,我可是早聞你大名呀,想不到我這弟子竟能給你找來......”
曹柯遠遠朝方學究拱手道。
方學究亦是如此,也客套了幾句,阿亮在一旁瞧著兩人的模樣滿臉鄙夷,直接拉過範銘哲在其耳邊小聲說道:“二郎君,你看這些儒生就打個招呼而已,弄出這麽多講地,你可千萬莫要和他們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