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範銘哲躺在**,腦中時不時就冒出各種東西,根本就睡不著,索性就不睡了,起身坐到窗邊,打開窗戶,任由月光照下,白天那頓打其實範近並沒有用多大勁,隻是看著狠冽,實則收著力嘞。
事後範近還親自找到範銘哲,和他交談了下,也是通過範近的口,才知道白天那男子名叫楊司,是那太學的司葉,倒也稱得上學識淵博,當然更重要還是其司葉的身份。
徽宗朝取士,主要以學校升貢為主科舉取士倒是直至宣和三年才詔令恢複,而學校升貢又以太學為主,當時規定各州學每三年向太學舉貢一次,所以當時又有“天下士子出太學”的說法。
而範近想讓範銘哲拜楊司為師也是抱著這個想法,不過既然範銘哲當著人家的麵拒絕了,也沒有啥好說的,之所以做樣子打他一頓,主要就是楊司這人有點小心眼,若是不給範銘哲一點懲罰,到時候恐怕會影響範銘哲入太學。
範銘哲也是知曉這道理的,所以心中也沒記恨範近,不過今日那頓打,倒是給心思單純的曹若煙嚇哭了,不過回想那時曹若煙哭著向範近求饒的場景,範銘哲心中倒是甜絲絲的。
趴在窗邊,抬頭望著天空的月亮,範銘哲心中倒是升起孤寂的感覺,隨後也是有感而發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呐!”
砰!砰!砰!
“二郎君,你沒睡吧,我找你有點事。”
也就在此時,範銘哲的房門被人扣響,再然後就是曹若煙的聲音傳來。
開了門後,曹若煙紅著臉頰,踏入了範銘哲的“閨房”,將手中的小瓶子遞給了範銘哲:
“這是我找柳娘子要的藥酒,專治跌打損傷的。”
聽著曹若煙小聲的解釋,範銘哲心中倒是升起陣陣暖意,這小妮子讓人如何不憐愛呦!
範銘哲將藥酒放在一邊,摸了摸曹若煙的腦袋笑著道:“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