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銘哲此刻正和紫虛道長坐於院中老槐樹下石椅上,聽著屋中傳來的朗朗書聲,倒是愜意得很。
隻是範銘哲實在有許多疑問,但是又覺得有些破壞氣氛,故此也是糾結得緊,倒是紫虛看出了範銘哲的意圖,笑了笑:“範施主有事但說無妨,我若知曉定盡數告知。”
範銘哲隨後笑答:“既然紫虛道長都這般說了,在下也不好在扭捏,實不相瞞在下卻有諸多疑問。”
紫虛道長聽聞隻是做了個請的手勢,範銘哲接著道:“敢問道長你先前所說的精銳呢?我看這些孩童不過就比我稍大而已,如何能擔任買報重任。”
聽到範銘哲的質問,紫虛道長隻是笑了笑:“範施主,你且莫要擔憂,我太清觀可是很重視這次合作的,絕不會坑騙施主,至於是否精銳,施主到時一試便知,再者說孩童怎麽了,施主你不也是嗎?”
紫虛都這麽說了,範銘哲也就沒再多說什麽了,實在不行再臨時換人唄,本來範銘哲當初就是單純想借用下太清觀的名氣,至於那賣報人範銘哲是想自己安排的,不過那時這太清觀方丈卻提議這賣報人也由他太清觀出,範銘哲隻當時這方丈想多撈一些,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隻好答應了。
而且後麵以防出錯,範銘哲還特意按照自己的記憶,寫出了一本簡略的賣報話術,今日來範銘哲就是想看看這道觀安排的人掌握了多少的。
這紫虛道長年歲不大,大致也就十三,正是好玩的時候,也就很難不說話呆做上這麽久,所以在結束上一個話題後,沒過多久倒是主動和範銘哲搭上話來,不過其中大多是關於一些玩樂之事,這也不禁讓範銘哲吐槽:“這小道士倒是有趣,時而正經,時而又小兒心性。”
不過再細細一想,這不正好就是自己目前的狀態嗎?哦吼,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