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勝了!哈哈。”
“可征兄果然聰穎,我遠遠不及呀。”
“正是正是!”
此局,李可征為地主,獨自為戰,範銘哲倒也是有意放水,讓李可征贏了這一局,反正有沒有賭什麽,輸贏就隨便了。
聽著範銘哲二人的誇讚聲,李可征是極為受用的,當即信心爆棚,決定再來上一局,這時範銘哲突然道:“咱就剛這樣完,又沒有甚麽賭注,倒有些無趣了。”
顏成蔭思索一陣道:“但我現在身上又沒帶甚麽可做賭注的東西,要不用銀錢做賭注?”
李可征忙道:“甚好甚好。”
範銘哲看著李可征此時的摸樣也是心中暗喜,小樣看我怎麽玩哭你。
“害呀,我又輸了,二位還真是強橫呀。”
......
接下來幾句,在範銘哲的有意控製下,都輸了,顏成蔭到還好,李可征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停過,範銘哲摸了摸錢袋中所剩無幾的銀錢,是時候了。
“炸!”
“要不起。”
“三!”
“哈哈,我終於勝了一把了,真不容易呀。”
......
範銘哲接下來幾局倒是故意將倍數翻的極高,絲毫不放水,贏得可謂是極為輕鬆,就是李可征表情有點不太好,就在範銘哲想繼續的時候,李可征咬著牙道:“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我身上已經沒有銀錢了。”
範銘哲笑道:“既如此那就依可征兄所言,咱下次再玩。”
聽著範銘哲的話,李可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
倒是顏成蔭看著範銘哲,不知在想些什麽,反正給範銘哲弄得渾身不自在。
經過此事,反正李可征心情是極差的了,哪裏還有半分遊玩的心思,三人間的氣氛也越來越不對,於是便早早結束了這場春遊之局。
當然對於範銘哲來說倒得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那便是顏勁達將要調離蘇州,那麽先前的計劃也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