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觀很大,範銘哲足足逛了半個時辰才將它盡數逛完,期間倒是也見著了一些熟麵孔,方丈還是那般健談,身體硬朗,也見著了那十多個小道士。
通過紫虛的口,範銘哲也知曉了自己的《民報》在這一月中弄的還不錯,畢竟太清觀收到的分賬是一次比一次多,範銘哲的心倒也安定了不少,不過現在這個程度肯定是還不夠的,畢竟範銘哲可是要弄一個足以引導大宋民間輿論走向的東西的出來,現在才哪到哪阿。
當然範銘哲也深知這個東西是急不得的,畢竟自己身後可沒有什麽大人物兜底,萬一事發那就真完犢子了。
隨後倒是又和紫虛聊了許久,不過大多內容都是關於清溪的,看著這個從小便長在太清觀中想看看外麵世界的少年,範銘哲也是一陣感慨。
和自己前世多麽的像啊,同樣的年紀也想出去看看世界,但家人的不理解、資金的缺乏各種問題就擺在他的眼前,看世界的計劃也就一年推一年,到死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小小的縣城,真是遺憾。
範銘哲同情的拍了拍紫虛的肩膀,故作隨意的道:“喂,你要不要和我去清溪呀。”
紫虛聽到範銘哲話後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苦笑道:“我是方丈的唯一弟子,我又怎能離開這個道觀,師尊現在年紀大了,我更要肩負起這個責任。”
“切,故作高深,走了!”
留下這麽一句,範銘哲便帶著阿亮起身離去。
路過的方丈也恰好看見了這一幕,看著紫虛那落寞的身影,歎了口氣便快步走開了。
範銘哲出了太清觀沒走幾步,倒是遇到一個老熟人呀:
“呦,這不是王三郎嘛,真巧了呀,這麽久沒見要不小爺我帶你去芙蓉樓逛上一番。”
王騰咬牙罵道:“滾犢子!”
隨後直接就跑開了,是真的一點就不想見到範銘哲,和他在一起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