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範銘哲伸了個懶腰,昨夜倒睡的舒坦極了,起床打開門範銘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若把整個春天都吸進鼻子中,這才滿足的動起了身。
不過相比於範銘哲這邊的愜意,朱勔倒是一晚上沒合過眼,現在正頂著兩個黑眼圈,在書房一張不知道多少年之前的地圖上圈圈畫畫,昨天他整整是找了一夜呀,這蘇州城差點都沒給他翻過來咯,但就是沒找到朱衝的影子,就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楊天基和範近坐在蘇州衙門書房中,喝著茶聽著巡捕的匯報,到是舒心得很,有他兩人出馬,線索?我想讓你查到你才能查到!
“範員外,你說那朱勔啥時候會來呀,咱都等了兩刻鍾了。”楊天基喝了口茶,問道。
“哈哈,這種事我又怎麽能知曉,我又不是能掐會算之輩,不過現在朱勔應該受到了那封信了。”
範近摸著自己的胡子,絲毫不慌,就是心中早就給何伯罵上千百遍了,什麽辦事效率太差、一到關鍵時刻不靠譜啥的,遠在範府的何伯不禁打了個噴嚏。
今早天還沒亮,清溪f4就送來一封信件,乃是朱衝親筆所寫,當然整封信所表達的意思就是,我被清風寨的人綁架了!他們人馬眾多,武力強悍,咱家還是算了,你找人來救我呀!
不過其中卻是半點沒有交代關於這清風寨所在地的一點消息。
而且據門房所說,這封信還是一個孩子送來的,問那孩童情況,是半點不知。
朱勔現在簡直都要瘋了,自己往日帶人到處耀武揚威,但那也隻是在百姓家中呀,你讓他去搞土匪?那算了,他沒那個本事,他還想多活幾年的嘞!
要說這蘇州誰最有能力去攻打土匪,那就非楊天基不可了,身為知州的他手底下少說也有兩千兵馬,而且現在新任的通判也還沒有來,這兩千兵馬那是可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