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基、範近你們給我記住,若我有朝一日飛黃騰達了,必不會放過你的!”
大白天,朱宅中傳出聲聲怒吼,隨之而來的還有各種乒乒乓乓的摔東西的聲音,反正給府中的仆人聽的身軀一陣,真不知道這蘇州還有誰能將自家郎君氣成這樣。
不過轉念想想他幹的那些事情,好像有些欣喜是怎麽回事。
朱勔房中的動靜足足持續了一刻鍾才停止,朱勔躺在**,而這間房中現在卻是雜亂得很,除了床以外,就沒有什麽完好的東西了,就連原本在窗戶邊的小盆栽現在都被摔碎在了地上。
朱勔倒也是個聰明人,哪裏不知自家爹爹之事絕對和楊天基、範近脫不了幹係,哪裏有那麽巧的嘛,自己剛去報案,就有自稱寨主的人來自首。
不過關於朱衝暗中提供錢財供他們發展,此事應該是真的,因為每月家中都會莫名其妙少出一些銀錢,而且數量還挺大,為此朱勔甚至都還查過自己的仆人,不過卻並未發現什麽,也就暫且擱下了,現在看來那錢應該是朱衝拿了。
“老東西,死了才好!”朱勔躺在**惡狠狠地道,不過沒一會竟睡著了。
與此同時,蘇州衙門。
範銘哲此時也來到了這裏,和範近、楊天基共聚書房。
由於範銘哲今早沒在,所以楊天基倒是複述了一下今早的所有事情,特別是關於朱勔的小模樣已經表情的變化,範銘哲聽著也是哈哈大笑。
範近插嘴捂著肚子說道:“哈哈哈,那朱勔現在說不定正在家到處摔東西,放狠話呢。”
範銘哲二人是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皆認可般的點了點頭。
不過玩笑歸玩笑,正經事還是要辦的,範銘哲突然開口道:“楊知州,明日清風寨一行,你得帶上我和爹爹。”
“沒問題。”
範近隻是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麽。